又插了进去,把里面的精液挤的流了出来,淅淅沥沥滴在身下乱成一片的报表上。

“屁股往后一点,腿叉开,对,做得很好…”

经过一场一样漫长的清理,魏津被玩的又泄一次,浑身无力瘫靠在墙边,接过冉季递过来的矿泉水,大口吞咽起来,喉结滚动,汗水与漏出来的水一起滑入衬衫领口,濡湿了一片,看起来疲惫万分地低下头。

冉季不可能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带他离开,大概率也是坐专用电梯从后门离开,加上司机和保镖,如果不撞见人,只要上了车就再无一丝可能了。

如果他现在不管不顾直接拉开门,撞到某一个同事是不是就能直接脱困了,可这么久了门外都没有声音。

会不会门外根本没人?

不会,他记得冉季的办公室外一侧不远是个小中庭,总是有人在附近的。

就算被冉季压制住,只要拉开那扇门速度够快地大声呼救就可以了,门也许被锁了,就算拉不开他用力气敲那扇门呼救也是会被人注意到的吧。

如果有人报警就好了。

可是如果失败,冉季他……

“在走神想什么呢?”

刚放下水,脚又被人攥握住往上抬起,魏津用手支撑住向后仰的身体,抬起头看向冉季,忍耐力即将告罄,眼里愤怒耻辱的敌视几乎快装不下去。

“你又做什么!”

冉季没说什么,低下头帮他把高跟鞋脱下来,往脚背上按了个创可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