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季脚下用了两分力,微微俯下身,“求人还这个态度?”

魏津被他踩着闷哼一声,动弹不得,膝盖在地砖上压的发疼,好在声音远去,好像没人要往这边来。

走廊里空荡荡的,凉风一下下舔在魏津身上,给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有人走过来的错觉。

只要,只要有人过来,就会看到他这模样。

明知道他怕什么,冉季故意说:“公司有时候出差好像会安排这家酒店呢。”说完果然看到魏津神情彻底凝滞。

魏津可以把昨天的事当成是被狗舔了,被说成是自我麻痹也好,但却不能在现实生活里被人看到。

这太超过了。

“求你…求你让我进去。”

魏津低下头,收拢膝盖,额前的碎发垂下来,身上尤其在腰间乱七八糟地横亘着指痕,鸡巴垂坠在两腿之间抵在地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魏津伸出手往身前挡。

“不许遮。”

魏津动作滞了下,撤开了手。

眼前的魏津比之从前,宛如从高傲的西伯利亚狼变成了一只努力装乖舔舐伤口的流浪大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