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之后,魏津还没清醒,失神地抬起头看着冉季,两只手搭在他的膝盖上,温顺的像一只大狗,只是膝盖那里的布料又被蹭上了一道白色的痕迹。
冉季眸色沉了沉,“这么脏就往我身上放?”
“脏…”魏津看了看自己的手,在冉季的目光下缓慢把指尖放到嘴边,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两下。
“不脏了。”魏津呼着热气的红唇沾了白浊,斜眼向上,脸颊上一片刚刚高潮过后的潮红,身上仿佛罩了层奇异美丽的魅惑凌辉。
冉季眸色一暗,有些无奈,把他的头按下来,贴到滚烫狰狞的性器上。
“你自己逗弄起来的。”
算了。最后一晚了。
醒来他应该也不会记得了吧。
魏津乖顺地两只手扶上去,低下头,湿嫩的唇贴了上去,热气呼在上面,麻麻痒痒的。
冉季等了半晌,疑惑着单手掐着魏津的脸把人抬起来,脸色微变,忍不住低声骂了句,又轻轻笑出来。
“…真有你的。”
趴在别人的鸡巴上也能睡着。
真是令人羡慕。
长命锁
“我怎么在这里?”魏津从床上扶着头坐起来看到陌生的场景,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对失去意识前只剩一点印象,真怕转过身就看到什么陌生面孔。
好在旁边是空的,整齐干净,并不像有人睡过。
记忆闪回,好像后面发生什么,有人说了什么,魏津记不起,抬起手敲了敲脑侧。
“你醒了?”
魏津抬起头,看到冉季站在门口,穿戴整齐一套黑色素净的西装,头发整理的端正整齐。记忆中,冉大多时候穿的都是浅色系,这一身与他肤色对照反差感极重,平白多了些陌生感。
魏津微微一愣,正要讲话,外面有声音响起。
冉季给他解释:“是客房服务,送早餐还有熨烫好的衣服。”
被这么一打断,魏津忘记了要开口说什么,不过也大致理清了发生的事情。
“我等会就离开,你随时退房。”
魏津兀自沉默,直到门被打开,他开口叫住了对方,“等一下。”
冉季手搭在门上,没有转过头。
“谢谢。”
“没什么。”冉季握在门边的手微微攥紧,停顿了下说:“昨晚的话你忘记就好。”
魏津迷惑:“什么话?”
冉季笑了下,“没什么。再见。”
“……再见。”
魏津感觉自己酒气未散,加上是周末,也没急着离开,洗了澡吃了早饭,才想起去酒吧调监控,结果发现早就有人报了警,酒吧老板还拉着他求情,他去警察局做笔录,那孙子知道要被拘留起诉哭爹喊娘被警察教训了才闭上嘴。
魏津宿醉的头晕脑胀忙完这些,差不多也四点了,期间他一直心不在焉,心口堵着一口气,不上也不下,总觉得忽略了什么事一样。
回去的路上,被车窗放下来的风一吹,看着眼前一帧帧倒退的景色,昨天有些模糊的记忆倒逐渐清晰了起来。
昨晚口渴,他起来找水喝,酒店的格局跟那里不一样,他没找到水,摸到了有点月光的阳台。
那人背对着他,伏在栏杆上探出大半个身子,腊月的风已经很是冷冽,冉季只穿了一身轻薄的睡袍被风吹的猎猎,指尖夹烟,忽明忽暗。
听到声音,冉季转过身来看到拿着杯水不离开也不过来的魏津,装模作样的,笑了下,“你在等我叫住你是吗?”
面前的人转身就走,他更乐了,脾气真大,只得说:“我开玩笑的。过来。”
面前的人不买账,走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