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靠在沙发上,无比清晰地感知到柔软的舌头在平时不会触碰的位置进出,头顶的吊灯越来越刺眼,视线里的光都变得朦胧起来,眼前逐渐罩了一层水雾。
从前的每一次魏津都是被迫接受,再乖顺那也是被迫而为之,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同性恋,可…怎么看现在的情况都算不上强迫。
在同性的舔弄获得了强烈的快感,这种与以往的巨大认知差别,让他越想越别扭,看到两人眼前的性器滴着水晃荡,感觉掉了好大一个面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没有原谅你。”好像只有这么说他才能勉强扳回来一成。
“我知道。”冉季偏着头吻在握在掌心的性器上,抬起眼看他,长睫在眼下落下一片阴翳,看起来又纯又色。
魏津呼吸一窒,受不了地抬脚去踹他,临要碰到他的胸膛又收了回去。
冉季笑了下,扶着沙发边起身,跪着扶好自己早就硬挺涨红的性器按进湿热的臀缝里,压得入口处微微凹进去,问他:“那还要继续吗?”
……
“不说话我就当默许了。”
被宣告要进来比直接进来还要色情还要羞耻,魏津比任何时候都想要捂住他的破嘴。
他身体里的酒精好像逐渐散了,陷在股沟里温度很高的性器开始往里压时,入口那里被撑开的刺痛感有点太清晰了。
之前有太多次不好的回忆,哪怕身体上已经适应了肠道被强行压进来快速碾过的性爱方式,魏津心理上也始终不太能接受自己是被插入方,这种互相违背也让他更羞耻更别扭。
他突然有些喘不上气一样,伸手抵在冉季胸前,“等等。”
“稍微等我一下。”
冉季尽管已经性器硬的发疼了,还是停了下来,扯过他的手放在唇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下指尖,又细细密密亲吻他的掌心,“我没有在羞辱你,哥你就当成我在服侍你,不会让你痛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