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招过两个少女,便不顾旁的淫弄起来。按着了一个少女在胯下,一个搂着掀开艳红的肚兜,揉着奶子大舔。
另外两人神色微妙,暗道果真是个粗俗不懂享乐之人,女子肉穴固然舒爽,男子后庭也别有滋味,男女一同伺候,才算是极乐了!剩余的两男三女被他们二人挑拣过去,主动伺候着。
不过一时,屋出了吞舔插弄的水声,还有男女的呜咽的淫声浪语。
只有少年立于赵谦身旁,不知所措的低着头,他瞧过一旁被人淫弄的同伴,往日里各色嘴脸,现下一脸痴媚,或被男人掐奶子舔舐着,或吞舔着粗小细短的阳物谄媚着,快一些的已经自掰开双臀被肏干着嗯嗯哼哼,嘴里求着爷干的深些快些。
从雁打量身边这位爷,似乎并不为眼前的淫乱动容。内里松了一阵,只盼这位爷果真清心寡欲,不要这般待他。
从雁本来是八品官员家的子弟,幼时读过书,后来他爹贪赃枉法被人揭发斩首,他才沦落至此。本来官家子女,男丁流放女子充奴,那里知道前来处置的人,瞧他生的漂亮便把他卖弄到此地。
他这样瞧着同伴被奸淫,十分害怕。突然发现身旁的这位爷在打量他,顿时绷了身子。略抬了头,乖觉的祈求,望着赵谦。
赵谦看过这一室的淫乱,眉梢微皱。他抬眼看身旁的人,便撞进了一双小鹿似的眸子里,里面干净灵动,祈求信赖,叫人一眼酥软。
当真是乖巧极了!他这样思虑道。拉了少年的手,就要起身出门去。从雁有些高兴,想必是这位爷也看不过这样的荒淫,要带着他离去!
可真是顶顶好的人!
屋内的三人正登极乐,已然顾不得赵谦突然离去。
赵谦带着他身后跟着侍女,重新入了一间房。从雁瞧着侍女生的可人,衣着的都是常人难有穿戴的布料,却并不娇傲,一路侍奉很是稳妥,他同贵人入了房并没有跟进。
赵谦又坐在桌旁,拿了扇子轻敲着,一双凤眸盯着他。从雁被看得羞红了一张脸,不知所措。赵谦没有说话,从雁思过,向前倒了茶水,双手奉上。
赵谦接过,问:“我瞧着你倒像是读过书的模样?”
从雁回答是,说他读书至十四岁。终究从小便是官家子女,气派到底有些区别于旁人,那怕在点梧阁待了两年,姿态与旁人终有不同。
赵谦问他本来姓氏。
“奴原本姓席。”从雁低微道,自他入了点梧阁,已然很少会想到自个儿本来姓什么了,存活不易,鸨儿早敲碎了他读书人的脊梁骨。
本想着贵人问了这些,自有几分同情。那里会知,贵人说了一句:“既是读过书的人,习学定然不差,方才你同伴会的,想必你只会习的更好。”说罢,笑看着他。
这位爷生的俊,又端方正气,从雁愣住,思虑自个儿是不是听错了?他似乎想再确认过,却发现这位爷包含深意的看着他。
登时绝望,这样一刻他避了两年,终究是不能避过。他自气恼!这外里这般君子的人物竟然与那些色中饿鬼也没有不同,这样通身的气派全然是假!
他自面色涨红,羞耻于做这事,但他眼下只有这一条路,这两年他被驯化许多,早已经不是为求不被受辱而横死的小少爷了。
赵谦看着身旁的少年涨红着脸,又羞又怒不敢言,颇为可爱。那里会料到,这少年下一刻,便吐着舌头舔上了他的嘴。
少年表情隐忍略有不甘,伸了软舌试探的舔弄他的嘴角。那舌嫣红一条,又香又软,生的同他主人一般乖巧,赵谦一时不查被亲上,竟然也未曾拒了。被这舌头舔了几下,身下的事物竟然抬了头。
他反客为主,将少年的唇舌吃尽嘴里,一番轻吻纠缠,美妙至极。少年被他吸允的发晕,赵谦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