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还却有几个争斗不服,说了赵子慎娶的什么续弦?分明是忘不了亡妻,强纳了与亡妻一个模样的妻弟藏在府中,不然如何不愿带着夫人走动?
或是如此,或又不是。
席从雁在惊风园内撰写游记,不时离去几月,不敢超过半载。
他二哥为政有能,不必因着他作选艰难。反正嫁给他兄长的是个徐氏女子,又不是他席从雁,他依旧可以回国公府见他姨娘。
只他父亲,见了他便要说是不成器,也听了些风声,不如何待见他。
假是真来真作假
假如弟弟长了大乃被兄长醉奸/掐乃射宫
替嫁前几个月
……
这日席从雁又至安定候府中寻他二哥,他二哥状元进士出身,文采斐然。琴棋书画亦般般皆精通。
二哥琴技精绝,不比同他与柳子问前去的阁坊中的听琴的那些个琴妓,可他也不能总是要他二哥为他弹奏罢?赵谦现下在朝为官,可没那么多闲余时光。
府西面的惊风园他已然来过多次,到了他二哥的院子里,赵谦已然在等。
赵谦总是别样怜爱这个没有血亲,他未过门妻子的弟弟。从前他在书院多方照顾,现下不在书院,照顾到家里来了。
席从雁不时会到这里来请教他,他也十分愿意,只要席从雁唤塌一声二哥,他便从来不会拒绝席从雁的任何要求。
那一声一声二哥从一开始唤的让他颇有成就,到如今他听了觉着酥软。赵谦内心已然察觉自己对这个弟弟的异样,但他总会想着,自个儿只是疼爱这个弟弟,将来席从焉嫁过来,亲上加亲,他也是要照应的。
将来他府邸修缮完毕,席从焉嫁过来后,席从雁能过来小住,那便再好不过。
两人见了面,赵谦领着他到书斋中,因着席从雁爱听琴,赵谦便置了一把上好的古琴,音色铮亮,动则龙鸣凤舞。
两人遥对坐,赵谦启琴,席从雁小酌。赵谦知道他这个弟弟听琴时的癖好,也特意为他备上了梅子酒。
今日席从雁穿了宝蓝色领衣,少年郎更加朝气,他又生的唇红齿白,果真俊俏至极!
赵谦瞧着他便觉得十分满意,这么些年他不爱女子,一心求学入仕,恐怕也是因着这个弟弟伴着他的缘由。
赵谦博古通今,也知这天下间存有龙阳之好一说。但他的从雁弟弟这样的纯净,他这般信任依靠着赵谦,一心读书求仕,以至于赵谦哪怕心思微动,也不敢逾越界限。
永远作他的兄长也算极好!
赵谦手上拨弄琴弦,心思飞远。
约莫半个时辰,席从雁便又陷琴声睡去。
赵谦看着他垂在案上,也思量过,他这弟弟的癖好究竟是爱睡还是爱听琴?
自个儿被他姿态惹了笑意,赵谦只得停琴起身,将席从雁扶到他房内。
将他置在自个儿的床上,屋外天色已暗,今儿便同他就寝罢!
未唤来侍女伺候更衣,他自脱了衣物,便要去解席从雁的。
席从雁一向不胜酒力,此刻便是醉了。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生的合了赵谦的心。
只解了他的外衣,让他舒坦些。
赵谦想着,簌簌解了。
架子床上,赵谦只穿了亵衣亵裤,席从雁也只剩了亵衣亵裤。
从雁的胸膛也约莫鼓了一些罢?
席从雁平躺在床上,胸膛起伏,胸脯比一般男子更加凸现。
赵谦疑惑的伸手一摸,有什么被束缚住,极具肉感。赵谦便解了他的亵衣,席从雁的肤色宛如白玉一般,少年的腰肢并不太细软,被该是胸膛乳珠的部位上绑了一圈的软白布料。
赵谦已然作他想,解开了那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