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颈往下,连忙用手擦干净。他躺着,心里横了又横,任由他二哥动作。
赵谦分开腿跪在席从雁腰腹,这会子开始舔舐他弟弟的嫩乳。
舌苔顶着红豆玩弄,宝典上明示,男子这处与女子是一样的,只要弄了便一样叫人发性。
少年果然被舔舐的全身绷紧,手指抓着薄褥,憋着声。那里被舔的发痒,抽动着少年全身,要绷未绷,很是煎熬。偏他自觉许了他二哥,受不住也不肯求饶,更不欲发出类女的吟叫。
呜!
赵谦将两乳吸的涨红,暗色里见不着它的的好颜色。不过他也在灯火下见过几回,知道这处定然水光淋淋,奶尖儿又红又肿,十分好看。
他从雁弟弟身子僵紧,赵谦自是知道。这倒是两人清醒着的初次,也不知道他弟弟肯不肯许,先将人伺候舒坦了。叫他知道些好处,才再有来续。
赵谦吃够了一对乳头,才伸手勾入亵裤,揉摸已经被舔舐激的半硬的肉茎。虽不好龙阳,男子也轻易受激。
少年喘着气,他二哥给他抚弄自不同于自个儿抚慰,不过一柱香便吐了精,瘫软在床。身子发一点汗,突然觉着赵谦的手捏过囊丸,摸到了下边去。
虽是肯愿了与他二哥,两处也被肏弄过。可那处他自个儿都羞赧不愿碰,被另一人要碰,从雁萌生悔意,不肯张腿。
少年软着嗓子求他兄长,方才被亲的发晕舔的发硬亦不吭声,这会子涉及这处,什么也顾及不得。
“二哥……我不愿。”
赵谦的手指在胯间不得入,听了席从雁的话,并没有作罢。
“从雁心里亦是有二哥的,二哥知道。从雁不愿与二哥相欢,除却旁的,原还因着这处由头。只二哥与从雁说过,从雁在二哥心里,永远不是什么邪异。”
“况且从雁与二哥已然圆房,今后总是要习惯……”
席从雁听了默然。
自他二哥发现,没得拿一丝异样看待他,两人如前。除却心意改变,他二哥如何看待他,他自个儿是明镜似的。
他们二人要说是兄弟,原没什么血缘。便是一家兄弟,亦没得这样亲厚的,同塌共枕,相互顾惜。本就有异,只二人没得明白,因着这处捅开了纸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