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字字句句都说到了他的心缝儿里,一时下身坚硬如铁。但钟旻忙锁精关,低头咬她的乳尖,惹得惊呼连连:“不对,且重说。”
她把能想到的淫话都说了个遍,最后连一点文雅都不顾了,说得好粗的话。钟旻心里火烧火燎一般,却仍按捺下欲火,嘱咐与她:“你穴里痒,乃是因为思慕于我,这才春心萌动。我不去抚慰别人,独独来就你,也是因为我爱怜于你,才红鸾帐里做鸳鸯。”
她听得脸热耳热,心痒穴也痒,连忙改口称:“我心里有旻郎,所以才要成就好事。”
他这才满意,提枪上马,杀得淫水四溅,呻吟起伏,床榻摇动,肉声不止。
他时不时便这样说与她,果然不久,她就转换了性情。倘若他不往内院来,倒要打发人又催又请,真正小女儿情态。
这便是钟昱造的孽。徐浣一贯听多了他的淫辱风月词,但凡他开口,必说些“大鸡巴入死小娼妇”的淫语,哪里听得这般的柔和情话。
况且钟旻生得好,又与她朝夕相对,填词描眉,赏风玩月,真正夫妻似的过了起来。于是不由得把当日受的恫吓胁迫忘在了九霄云外,心里反倒以为是他爱之切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