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拉的粑粑也是这么臭啊!”

师承岳好歹也帮苏秀儿子换过纸尿裤,挽起袖子,熟练帮小不点换了尿布。

趁现在孩子离了苏秀身,师承岳把孩子放回了隔壁的小床里,嘴里小声嘀咕:“这家人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见孩子是个女儿就丢下不管了吧?”

他记得隔壁床的产妇这是生的第三胎,前两个孩子都是女儿。

从产妇的吃穿用度上看,也不像是富裕人家,执意要生第三胎,估计是想要个儿子?

难怪那产妇总会念叨说羡慕苏秀,是羡慕她生了儿子?

师承岳是土生土长的椿城人,不理解外省人重男轻女的心思。

这时,一名护士进了病房。

“你就是七号床的家属?”护士问师承岳。

“不不不,我是八号床家属,见这边小孩儿没人照顾,所以才……”师承岳急忙解释,生怕被人误会了去。

“哦,七号床产妇突发产后栓塞去世了,如果见到七号床家属,通知他们赶紧去办理手续。”

护士如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一般通报完隔壁床产妇的死讯,急忙赶往了下一间病房。

师承岳与苏秀无言对望,一时还未反应得过来。

两天过去,七号床的家属依然没有出现,医院选择了报警,这期间都由苏秀帮忙照看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