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凤眸里是鹰隼般的狠辣:“可是秀秀,我们又岂止是‘睡一觉’的关系?”

话音一落,布料撕碎的滋啦声不绝于耳,火热的肉杵强行怼进了不太湿润的穴儿中。

苏秀喉里不自觉溢出呜咽,闭眼张嘴无声哽咽了半晌,最后破声大喊了一句:“戴套!”

郑毅停下动作,看着身下她娇楚可怜的模样,终是不忍继续,退出之后从她身上挪开。

男人坐在床边静默地望着苏秀,已做好了被她一脚踹下床后撵出房去的心理准备,却听得她突然来句:“要肏就戴好套快点,我明天还有课。”

她冷漠地望着天花板,像个忍受丈夫欲求不满的性冷淡妻子,对性事完全不抱有期待,却又不得不接受。

可她是那般自由随性的人,又怎肯委屈自己?

若不是她内心默许,哪怕是挣得鱼死网破,也不会让他再近身。

两条纤腿儿再次被打开,已戴好套的男人跪在她两腿间,俯下身来仔细舔舐着她有些泛红的小穴。

刚刚那次强入差点伤了她,还好他没继续蛮干,不然这娇嫩穴儿可就要遭罪了。

自责与怨怼同时漫上郑毅心头,他深呼一口气,将所有的矛盾化为对苏秀的补偿,耐心地为她做着前戏。

“这里稍稍一舔就湿成这样,秀秀,其他男人能对你做到这样吗?”

郑毅俯在腿根处吸吮着苏秀的蜜汁,抬眼打量她的面色,将她的一颦一簇都深深刻在脑海中。

“其他男人,能让你这么湿吗?”

他微弯的眼尾带着勾子,那副天生王者的自傲姿态谁也无法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