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背靠着他的怀里。
他肩膀宽阔,脊背挺拔,胸膛并没有全部贴着她,有一种克制的礼貌。
当然,如果那些毛绒雪色的长尾没有绕着她的脚踝卷来卷去,尾尖还时不时蹭着她的腿肚,她应该会更轻松些。
“道长。”楚璠被挠得很痒,指着那些游移缠动的长尾,没忍住开了口,“可以管一管么……”
“啊……”他好似恍然般点了点头,尾巴松了下来,尖耸的尾尖漫不经心的摇曳,有一种很蓬松很安分的绒态。
“很久没这么放松过,冒犯了。”他抿起嘴角,冰凉修长的指尖触了下她的脖颈,一股暖流便涌进了她的经脉里。
“可以回去了,楚璠姑娘。”
楚璠松了口气,起身整理了一下破碎的裙摆,只稍微瞥了他两眼,便逃也似的跑了。
两柄剑被放在客座的石桌之上,她慌里慌张的,只记得揣走白泽。昆仑一柄剑孤零零地躺在石桌上,好不萧瑟。
子微眯了眯眼,长尾延伸过去,尾尖随意一扫,昆仑剑便被捞了过来。
他撑着额,修长的指尖沿剑身抚过,有几分慵色,笑叹道:“怎么这就被丢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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