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甘心这样了?”

楚璠觉得胸膛有些疼,是那种丝丝缕缕的,牵扯到心脉的微疼。

她沉默了很久,口中干涩:“道长……我一直觉得,我和阿兄是有些连接在的。”

楚璠捂了捂胸口,感受到那颗跳动的心脏。

咚、咚、咚,很清晰地泵血触感,传进手掌。

“以前,即便阿兄浴血而归,我也没有过这种感觉。”楚璠放下手,“但是我冥冥感应到,若我此行不去,阿兄定会出事。”

她不知道是道侣之契。

“实在是对不起道长这些天的教导,但是阿兄的性命,远远比我自己的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