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腔很快就酸疼难抑。“呜啊。”沈拂砚眼泪都出来了,粉孔翕张,滋出透明的尿液。水线被霍骠的中指拦截下,没能喷溅起来,顺着他骨骼修长的手指蜿蜒淌滑,淅淅沥沥导到便器里。

沈拂砚手足发软,虚脱地蜷缩在霍骠怀内,捂住脸小声抽泣。

“乖女孩,做得很棒。”霍骠怜爱地吻她发顶,扯了些纸巾随便擦了擦手,站起身,往敞阔的洗漱台铺了条厚毛巾,将沈拂砚仰面放倒在上面。他打开水龙头冲涮干净双手,弓下背,钻到她屁股下面。

沈拂砚两条腿分得大开,中间是男人短发乌密的脑袋,分踩在台面的小脚绷成两张小玉弓,十粒脚趾头都抖起来。

男人湿热软腻的舌头细致地来回舔舐下体,渐渐吸吮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

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太过羞耻,脑子里一片空白,在情欲驱使下,本能地掀唇小声淫叫,口液沿着嘴角不断垂落,将腮颌和颈脖沾得白腻腻一片。

次日睡醒,沈拂砚已退烧,体温恢复正常。

第061章 | 0061 第六十一章 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

第六十一章 ? 你好好想清楚,是宁愿被一群男人玩儿呢,还是被我霍骠一个人玩儿

沈拂砚起床之后就心神不宁。

离霍骠射在自己里面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时间隔得越长,紧急避孕药的效果就越弱。她心急如焚地等待霍骠出门。

霍骠基本每天都很忙。助手管理他的作息时间表,上面时常用分钟为单位安排他一日的行程。即便是休假不工作的时候,交际应酬也极多。自从沈拂砚跟他在一起,从来没见过他白天一整天都留在家里。这还是在他极其迷恋沈拂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陪在她身边的情况下。

如果霍骠在家,在他眼皮子底下,沈拂砚别说买避孕药,连大门都迈不过去。

目前为止,未免沈拂砚反感,霍骠还没在明面儿上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只要没有霍骠盯着,沈拂砚硬要外出逛逛,还是能做到的,尽管肯定有保镖跟着。她寻个理由独自进药店,苏格拉瓦应该不至于生疑过问。

二人在饭厅吃早饭。

霍骠随手搁在餐桌上的手机铃响了。

沈拂砚蓦地抬起头,暗盼霍骠有事儿外出。

霍骠目光先瞥向她,嘴角含笑,“声儿太响吓着了?”拿餐巾纸拭擦嘴和手,按了按她的肩头,柔声道,“你吃你的,哥哥很快回来陪你。”握着手机站起来。

他不舍得让沈拂砚离开自己视线,就在饭厅门边儿上接听电话。

沈拂砚怕他瞧出端倪,没敢频繁往他那儿瞟,心不在焉地舀着碗里的生滚粥。

“我这有事儿,就不去了。”电话是霍骠助理提醒他出席冠军赛马日活动。这算是年度的国际马坛盛事,霍骠每年都受邀参加,但凡腾出空儿,他一般不缺席。对面助理愣了两秒,连声应下。

霍骠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周末原定的安排。沈拂砚身体不舒服,他自然不能把她一个人丢着不管,沉吟着吩咐,“我要陪家里人。今明两日,但凡不是十万火急,你就直接给推了,或往后挪。”眼睑耷拉着,视线仍紧抓着沈拂砚不放。

意思是他两天都不打算出门了?沈拂砚一直竖起耳朵偷听,心里立时就咯噔一下,也没看自己筷子夹的是什么,神不守舍地咬了一口。

猝不及防溅了一嘴热汤,舌头像被火燎过一样。“啊……”她疼得尖叫,眼泪夺眶而出,伸手去摸桌上的水杯。。

“操!”霍骠顾不得挂断电话,扔下手机大步冲过来,在沈拂砚喝水之前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祖宗,那是热茶水!”喝下去疼上加疼。抱着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