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宝贝儿,心肝儿,你好乖……”他嘶声呻吟,情难自控地哑声唤她,揉她的头发,“小舌头真嫩,骚死了……”
得到了鼓励,沈拂砚下颌贴过去,仔细清理之前滑落的体液。
她的舌头太小,粉嫩接近透明的舌肉一点点扫刮着巨蟒一样的黑紫肉刃,尺寸差异悬殊,颜色咬合鲜明,仅仅看着,都令人血脉贲张。
不知是被磋磨得狠了,还是霍骠那几句威胁的话对她震慑太大,女孩儿乖得不像话,晃动着小脑袋,一丝不苟地舔遍霍骠性欲勃发的生殖器,连缠布茎身的肉筋形成的凹槽,冠状沟凹凸不平的颗粒,和外翘的龟头硬棱内侧都舐吮得干干净净。
霍骠爽得高仰起脸,颈脖青筋虬突,额角脸侧冒出大片腻汗,胸膛的衬衫早被汗湿了,一块块刀刻似的精壮肌肉有自主意识一样鼓扑抖动。
埋头在他腿心的小姑娘还在老老实实地继续给他舔屌,舌尖儿无意中戳入铃口,直接舔触里面湿红的嫩肉。
霍骠闷哼一声,肉眼贲开,大泡前列腺液像撒尿一样涌出。沈拂砚躲避不及,被灌了满嘴。她小声呜咽着,艰难地往下咽。
都还没射精,霍骠已舒爽得像死了一回。
“乖女孩,哥哥的东西好吃吗?”成熟磁性的嗓音远比一般男人低沉,裹了黏浓的情欲,粗粝嘶哑,跟低音炮一样震得沈拂砚浑身发麻。
“不好吃。”她还在吞咽,发出暧昧的水声,小嗓子带着委屈的哭腔,出奇地娇气。
霍骠的鸡巴亢奋地弹跳了下,“难吃,嗯?”声音饱含宠溺的笑意,同样湿浊不堪。
“也、也不是难吃,甜的……”尽管是从排泄器官出来,竟然没有什么尿骚味,“就是……太黏了,还好稠,唔……”胶着喉管极难咽下,腥气又重,吃了几口,沈拂砚喉头开始泛起呕意,小脸皱成一团。
长久没发泄,全都攒着,能不浓稠么?霍骠低笑一声,对她又爱又恨,“还不是砚砚不听话,总不肯让哥哥肏。”他心里只有沈拂砚一个,其他女人,别说肏,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偏偏他心坎儿上的姑娘,见了他像老鼠见了猫,略亲近些就哭哭啼啼,扫兴得很。
他脸色阴沉了瞬,又慢慢笑起来,“等会儿哥哥喂宝贝儿吃精液,更甜。”自然也更加粘稠。小坏蛋,一滴都不许她漏出来。
沈拂砚眉心簇拢,忍耐着没吭声。
霍骠指腹抹过她嘴角溢出的唾液,含进自己嘴里。混合了他的体液,不若原来清澈甜净,但心理上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双脚踩地站起来。大片阴影投在沈拂砚身上。
他实在太高了,巍峨挺拔,沈拂砚跪在地上,伸长脖子,脸还是够不到他胯裆。
霍骠拽过来一张实心黄铜金属脚,巴洛克印花的Versace单人沙发,将沈拂砚抱上去,这样跪着的高度刚刚好。
“沙发不错,明儿让人多买几张回来,每个房间都搁一张。”霍骠懒洋洋地握住阴茎,又掐起沈拂砚的下颌,逗她,“砚砚说好不好?”
沈拂砚抿着唇不肯回答,睫毛不安地簌簌扇动。
霍骠笑笑,不跟她计较,指腹揉了揉她的唇肉,“乖女孩,张嘴。”
沈拂砚瞥一眼粗长得可怕的肉棒,脸上的抗拒和惊怖再也掩饰不住,摇着头,“哥哥,砚砚好害怕。”他真的要插进来?他会弄死她的。
“别怕,”第一次给自己口,霍骠也不舍得太折腾她,“你乖一点儿,越配合,哥哥就越早射给你。”
沈拂砚别无选择,唇瓣微抖着掀开,厚阔的蘑菇状冠首不客气地往内抵。
刚插进去小半个龟头,沉甸甸的重量和夸张的体量已逼得沈拂砚将嘴张大至极致,脸被压迫得往后仰。霍骠扶着她后脑勺,不许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