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男人黑紫硕长的阴茎毫无预警地甩在她脸上。

力道极大,沈拂砚被带得狼狈地扑倒在床上。

她无措地仰起头,神情惊恐,一侧娇嫩欲滴的脸颊已经肿了。

霍骠满脸戾气,阴恻恻地盯着她。

他狠喘了几大口浊气,才遏抑住一巴掌朝她抽下去的冲动。

霍骠自然是打人的,他也压根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想想他原本在和崈安帮会是干什么的,倘若讲究劳什子绅士风度,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但他不打沈拂砚,被她气得暴跳如雷,也从来没动过手。要说为什么,他也说不清,非要笼统找个原因,还是心疼,舍不得吧。总觉得一耳光扇下去,比起身体的疼痛,小姑娘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更不容易痊愈。

“难怪说人都是贱皮子,就不能太舒服。老子越给你好脸,你他妈越要作妖是吧?”他攫住沈拂砚的肩胛把她拎起来,“又他妈跟我寻死觅活?”

“沈拂砚你想清楚了,我霍骠可没欠你的。你说你都放我几回鹰了?”粗阔的大手手背骨节外扩,血筋暴胀,“别人敢这么耍着老子玩儿,早不知道死几回了。”

他气狠之下也没个收敛,沈拂砚脸上显出痛苦之色。

霍骠放开她,视线在她肩骨处凝了瞬,不用想,铁定又捏红了,很快就会肿起,由红肿转为青紫,好几天都下不去。

真他妈供了个活祖宗,轻不得,重不得。

他慢慢坐到沈拂砚边上,拔开她凌乱撒落的长发,露出被自己鸡巴甩了下的脸颊。红得刺眼,她的脸又小又嫩,看上去半张脸都是肿的,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绺绺,不停地颤动,小模样当真可怜极了。

“怎么就不肯好好听话,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怕?”他微叹,脸上怒不可遏的神情已转为莫测的深沉,甚至带出点儿似是而非的笑意,指腹轻轻抚触她的脸,“让你舔个鸡巴就激动成这样,要死要活的,至于么你,啊?”

沈拂砚并没有因他的笑容放松下来,反而被他突兀的温柔神情压得有些喘不过气,彷佛是猛兽呲开的獠牙,散出翻腾的血腥气,让人不寒而栗。而且他长年练武,握枪,手指长满了厚厚的茧子,粗粝坚硬,划过肿胀的皮肉,带来针扎似的刺疼。她身子微微发抖,贝齿深咬入下唇。

霍骠把手指插进去,撬开她的牙关,“再咬就破了。”还没给他含屌呢,嘴唇破了还怎么玩儿。她肯,他也不舍得。这么一想,自己也是够贱的。

他自嘲地哂笑了声,手指慢慢往她小嘴里探,“你说,是不是你自己亲口应下的,只要你哥没事儿,你怎么着都成?”

沈拂砚心里就咯噔一下,本想把他的手指吐出去,心一慌,反而往内含了含。

霍骠挑起眉骨,笑意真切了些,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在她湿软的口腔搅动,“你哥过两日才动手术,桥且都没踏过去,就翻脸不认人了?”另一只手拍了拍她没受伤的那边脸蛋,“宝贝儿,我说你好歹再装两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