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停下来看向他。坐在他身后的小姐更是一个激灵,立刻随着他站起来。
所谓三缺一,陆长翮就那么随口一说。贵宾房里加上陪客的驻场小姐,足足二、三十人。霍骠没点小姐,也不要小姐伺候他,就是坐在后边儿帮忙喊喊牌。
霍骠把手上的残牌倒扣在桌面,对其余三人说,“我这有事儿,你们先玩儿。”侧额睨了那小姐一眼,“你来。赢了算你的,输了记我帐上。”
“哄着她,说我立马就回去。”他沉声吩咐值班的安保,一边往外走,并远远朝房间另一侧的陆长翮抬了抬颌,示意自己有事儿先撤。今晚是陆长翮做东。
陆长翮一把推开怀里风情万种的舞小姐,急急追上去,却见霍骠蓦地停下脚步。他也顿了顿,又提腿慢吞吞地踱过去。
霍骠皱着眉,脸色很难看,语气却十分温和,“没说不让你出门。都这点儿了,我不是怕你累着呢嘛。”
沈拂砚捏紧话筒,“我已经醒了,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