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就不至于纵着性子胡来。
沈拂砚十分清楚霍骠说的插进去,绝不仅仅是插入自己阴道。
她如坠冰窖,脸色刷的一下变的惨白。霍骠不但要内射,还打算直接在她的子宫里射精。沈拂砚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清楚地感受到霍骠的决心,他是打定主意让自己受孕。
逐渐朦胧的视线里,裹满滑亮浆沫的茎棒一点点撑大细窄的穴缝,碾开层迭贴合的甬壁,不容抗拒地往她体内送。棒身比她手臂还粗,颜色深紫近黑,筋楞密集盘布,一根根粗大的血管微微起伏,像蠕动的蛇群,插在女孩儿秀气稚嫩的花穴里,显得尤为狞恶可怖。
恐惧与痛楚同时逼入脑颅,沈拂砚突然疯了似的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
“我死都不要,我宁愿去死……霍骠你杀了我算了!”
她现在根本不想结婚,不想嫁给霍骠,更不愿意为他生孩子。沈拂砚啼哭着尖叫,脸上滚满了泪,情绪已经完全失控,扬起手往霍骠身上乱推乱抠,两条腿抬高,也不管是哪一处,用尽全力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