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耳畔除了黏腻佚淫的操穴声,就是他粗重沉促的喘息,一声声沾满了狂乱的情欲,浑浊腥臊,彷佛已凝为实质。她耳蜗打颤,身子也不自禁地颤栗发软。
下面跟失禁似的汨汨往外涌出水儿,穴里也像是被霍骠插坏了一样,每一寸甬壁都剧烈脔缩,绞作一团。
霍骠被她夹得头皮发炸,喉结一阵急耸,捏住她臀瓣的手指一紧,深陷入丰满的臀肉,抓出数道鲜红指印,“逼绞得好紧,砚砚是不是快到了?哥哥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大手用力将她黏糊糊的股沟掰得更开,深藏的花穴几乎被外翻出来,方便他更为凶猛放纵的暴插。
原本白嫩的阴唇早已红肿不堪,随着阴茎挺动,像两片蝴蝶翅膀一样被掀得外撅内卷,靠近洞口的穴肉更是频频被高速进出的茎身扯出体外,鲜红的嫩肉应激般一缩一缩地抖着,有种残忍而淫糜的艳色。
霍骠黑眸闪烁着凌虐的凶光,扼住沈拂砚的下巴,逼她去看俩人交媾的下体,“骚货,逼肉都被我肏出来了。砚砚说,你是不是哥哥的鸡巴套子,嗯?”
穴肉极嫩,跟没长皮儿一样,被磨红了,又沾满了透亮的汁液,看上去彷佛血肉模糊。况且下面一直都很疼,沈拂砚脸色煞白,嗓子抖得不成调,“坏、坏了……你把我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