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哄,“别怕我呀宝贝儿,”手绕后,轻拍她纤瘦的背脊,“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怕的?”

昨晚他也说了同样的话,最后对自己用了强。自从沈拂砚对霍骠表白了心意,霍骠再也没在床上强迫过她。

被强占,被凌虐的记忆太过痛苦,饱受摧残的下体再次隐隐生出尖锐的痛意。沈拂砚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使劲儿拽下他的手,别过脸不愿与他对视。

她不知道自己受了轻微的撕裂伤,药物麻痹了大部分痛感。霍骠自然清楚她的身体状况,他至少一周之内都不能肏她的小穴。

沈拂砚疏离抗拒的态度让霍骠瞬间阴沉了脸色,他敛压着眉眼,舌尖儿顶了顶口壁软肉,下一秒已恢复和颜悦色,揉着她单薄的肩胛骨,“乖乖,不怕,不动你。”低颈在她前额贴了下,皮肉凉沁沁。烧是暂时退了,她也憔悴得厉害,就算没受伤,霍骠也不舍得再碰她了。

“现在觉得怎么样?肚子饿不饿?”霍骠坐到床沿,将沈拂砚抱在自己腿上。

沈拂砚上一顿饭是他亲自一口一口喂的。那时她神志不清,让张嘴就张嘴,吃完饭还细声细气地跟霍骠撒娇,说穴儿好疼,身上骨头也好疼。霍骠跟她接吻,她就乖乖把馨香的小粉舌伸出来给他含着。又乖又娇的小宝贝儿,腻在自己怀内,对他百般依赖顺从,漂亮得无法用言语形容,霍骠爱得如痴如狂,恨不得活吞了她。

“我累了,想睡觉。”沈拂砚语气淡淡的,始终垂着头,不与他眼神接触。

睡觉。意思是让他出去,她不想见他,不愿与他共处一室。霍骠眯起黑眸,一瞬不瞬审视她。

少女冷漠的脸上是显然易见的隐忍与不耐。她待他甚至不如日前二人甫相见时。她是记恨自己在飞机上罔顾她的意愿占有她?

霍骠眼中也闪过一丝不耐烦。

难道不是她不辞而别在先?无缘无故遭到欺骗、抛弃,他还不能有点儿情绪了?而且她本来就是他的人,是他的女朋友、未婚妻。他碰她,疼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二人对彼此的印象还停留在一年多以前。当时他俩的相处与一般情侣差异不大。沈拂砚性子虽然清冷,霍骠是她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她对他还是颇为依恋亲近的。

霍骠更不消说。将至中年,老房子着火,对象还是个娇娇滴滴,年纪能当自己女儿的小姑娘。他对沈拂砚极尽宠溺讨好,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得到沈拂砚的回应后,更是千依百顺,对她的防备与辖控一度降至最低,基本不再限制她的人身自由,放保镖在她身边,主要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这也正是沈吞墨能不着痕迹地将她带走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别说沈拂砚难以接受霍骠再次对她施暴,霍骠同样忍受不了沈拂砚对自己冷冰冰,不屑一顾的态度。

他蹙着眉,仔细逡巡她苍白病弱的脸色,努力克制住脾气,提醒自己沈拂砚是个病人,而他正是始作俑者。

“之前是我不对,吓着你了。”主动服软儿,没再强硬地扳起她的脸,而是把自己的下颌亲昵地挨向她脸侧,“砚砚,好孩子,乖一点儿,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犯浑弄疼你。”

霍骠承认昨晚做的时候一肚子火,存着些许惩罚一下沈拂砚的心思。但他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故意弄伤她。他太久没发泄欲望,也太过想念沈拂砚,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念她动人的身体,情到浓时难免失控,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