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振扬这才信了,回道:“咳咳,晚上有应酬,你们先吃,别等我。”

许明怀双眉一挑,替她挂了电话。

“不回来才好,让我再好好疼疼我的乖儿媳。”

许明怀笑着,亲了她一下,按着她后腰重重上顶,不过才做了一会,头便有些眩晕了,人真是不得不服老。

“爸爸真是老了。”他长长叹了口气。

念真软在他身上,抚着他的脸,“爸爸今天弄了三次呢,已经很厉害了……”

她又坐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扭着腰套弄着,亲他,咬他,舌头伸进去和他交缠,嗯嗯啊啊媚叫,“每次都做的我下不来床,量还那么大,你说自己老吗?”

许明怀知道,这是她在说好听话哄自己。人的苍老,自己是最直接感受到的,有些事确实力不从心了。

男人靠着沙发,看她的目光变得很深,不轻不重抓了把酥胸,怂恿她:“坐下来重一点,自己来吃。”

念真犹豫了一下,脸红扑扑的,看他一眼真是能滴出水来。女上男下的体位还从来没有过,实在太考验羞耻心了。

扶着他肩膀,慢慢提腰,长棍被她吃得又湿又黏,晶莹的一根,又沉沉坐了下去,如此往复,放肆吞吐着男人的阳具。试了几次,后面胆子大了,渐渐乘骑起来,交合处淫的不成样子,已经分不清谁的体液,乳白色的从穴口淌出,又浇在他毛发上,泥泞不堪。

“啊嗯……爸爸……里面好涨……呜呜……”

许明怀也不好受,捏紧女人腰肢忍得额头青筋暴跳。

她被灭顶的快感淹没,整个人快要溺死,最后一下失力,猛坐下去,被完全贯通,穴口逼到根部,男人比常人略长的阴茎全部挤在她下体里面,撑得小腹微微鼓出,她要的实在太满了。

“哈”念真仰直了脖子,发出一声惨叫。

“哦……”许明怀腥红着眼睛锁着她,精液一波波灌到她肚子里,原本鼓着的小腹,却是更满了。

那天的最后,冯念真被自己的公公做到小死了过去,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被他抱在怀里睡觉。

她提着一口气下了床,腿间酸痛难忍,皮都有些被他磨破,昨天两个人是做疯了。

很快,她发现自己的惶恐完全是多余,因为许振扬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作者的话:用力过猛,休息一阵。

(十八)

晚上部门聚餐,念真本想推托,但听说陈秋月不在,又欣然同意前往。

她后来去过几次球场,竟又见到她,看样子与那日同她春风一度的教练勾搭上了,二人举止亲密,形影不离。这女人大概也是寂寞太久,睡了个男人便死心塌地的。只不过念真是全公司唯一一个知道个中缘由的,那日过后陈秋月便对她避之如蛇蝎,再也不敢轻易招惹了。

一行人在酒店大堂与携老友叙旧的许明怀迎面相逢。许明怀的几个朋友均是各自行业的领袖人物,穿着气派,气质非同常人,吸引了不少目光。

念真的同事们都还记得这位长辈,纷纷笑笑着打招呼。只有她,站在人群末端,隔着攒动的人头望着他。

许明怀今天打扮得很不一样,往常梳着的大背头放了下来,穿着也十分休闲,和他几个朋友站在一起显得格外年轻,嘴角嵌着几分看不真切的笑,散发着迷人光彩。

等他视线投向自己,她才低头走过去,乖乖叫了声爸爸。

“嗯。”许明怀将她虚虚一揽,对好友们介绍道:“这是我的儿媳,冯念真。”

念真又微笑着和几位伯伯打招呼。

许明怀身体向后仰了仰,对着那群还在等她的年轻人道:“不好意思,不介意把念真借我几分钟吧?”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