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以后周晏可能要喊自己一声舅舅,傅律就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阵恶寒从脊梁骨直往上窜。

他心情烦闷至极,脚步踉跄地走到旁边的酒柜前,随手抓起一瓶酒,二话不说便拧开瓶盖,然后仰起头,将瓶口对准嘴巴,大口大口地灌了起来。

没过多久,大半瓶酒就见了底,而傅律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红晕,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

可心里的燥意不减。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