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系紧了衣带,玄黑色的绸缎在脑后挽着结,一长一短得晃在身后。奥汀等得有些走神,爱德华乍然摩挲着奥汀的光滑下颌引得奥汀偏头想躲,爱德华轻“啧”了声,绕行到奥汀身侧坐下,这次没让奥汀自己解衣袍,反而爱德华饶有兴味地动手去抽了奥汀的衣带,紧接着又将奥汀双手捆缚在背后,最后又抱起奥汀丢到床上,路过店内摆放的烛台时吹灭了三根蜡烛,只留了两根跳着微弱烛光,光影昏沉,勉强将殿内物件轮廓看清。奥汀本来被蒙了眼到没啥感觉,只是现下墨黑绸带透着光,殿内一片暗,他只能看见那抹黯淡跳跃的微光离他越来越远,看不清周边景况,心里难免起了些慌乱,忍不住开口唤着:“爱德华。”声线带着不明显的试探和小心藏起的慌张,爱德华没答话,避着烛光轻声走到床边,借着微光打量着奥汀,烛光昏黄微弱,将奥汀大半个身体罩在其中,玉白的皮肤泛着流光,半明半暗最是引诱撒旦犯罪。
爱德华不发一言地打量着,奥汀感觉到有灼热视线打量着自己,眼睛被蒙着,双手又被捆着,只能微微扭着身子缓解着寒意,又试探着低声叫着:“爱德华。”爱德华忽然俯下身,奥汀眼前带起一阵黑影,随即便感觉到爱德华伸了两指进了自己嘴巴里搅弄,奥汀被爱德华多日作弄下意识地舔上爱德华手指,口腔里分泌着汁液,奥汀张着嘴巴衔不住,汁水从嘴角淌着,银丝连成线,灯下观只看见莹莹地泛着光像刚伺候过鸡巴,爱德华手指不停,搅弄得春水声声响,奥汀在昏暗里,联想被挖掘放大,水渍声听到了想到了腿间的潮湿便夹不住了。
衣袍早已被爱德华拨弄开,爱德华又轻易分开了奥汀并紧的双腿,逼口的水咕叽咕叽地冒着头,替身体的主人昭示着渴望。奥汀听不见爱德华回应,满耳朵都是自己的水声咕叽,爱德华指尖点过耳垂软肉,流连在乳肉附近,一路滑至嫩穴,淫液冒着头,带着逼口翕张,逼肉被泡得湿润艳红,色情得明晃晃。
爱德华伸手够过烛台,静等蜡烛烧流些烛泪,奥汀眼前光亮增强了些,对未知事态的无知更加深了恐慌:“爱德华,你在做什么?”问这话时尚还是语调平稳,那张秾丽的脸庞把持着冷淡,然而下一刻,爱德华倾斜了烛身,烛泪滴落到无知无觉的穴肉上,激的奥汀猛地动了身子,强撑着闷哼:“呃”奥汀偏着身子想躲,嫩穴被滚烫的烛液滴到,瞬间的疼痛让没受过疼的小公子弓着身子忍耐着,爱德华半点也没心软地伸手按住奥汀大腿,单手拉开露着逼,奥汀大腿被爱德华拉的几乎平直成线,两片逼肉被烫的烂红,一阵刺痛之后,穴口不知羞耻地涌出黏液,爱德华这时才闲闲开口:“真是淫荡。”话刚说完,又抠弄出阴蒂向外拉长了,阴蒂一时没收缩回去,爱德华便看准了时机对着阴蒂滴落了烛液,这下强烈的刺痛随着阴蒂蔓延至全身神经,奥汀本来忍过了刚刚那阵痛冷不防又被加深疼痛,尖叫声都喊不出,身下却诚实地反映着身体的敏感淫荡,大量淫液涌出,奥汀夹着腿忍着痛然而身下还在极致的痛感中高潮了,奥汀感觉到身体不受支配的无力,又被尖锐的痛感冲击着,翻过身,无声地落着泪,眼前一片黑,讽刺的是唯一的倚赖正是疼痛的始作俑者,奥汀身上的衣袍在扭动中都堆积在上半身处,光裸着身子被烛光罩着,身上印着新鲜的淡红指印,他什么也不用做,存在于此就足以叫人疯狂。
这支玫瑰总天真地以为每一次的作弄都是到此为止,然而得寸进尺的政客心里想的却是更多的将这朵矜贵骄傲的玫瑰压进逼仄的角落,丢进飘摇的风雨里,玩弄得尽兴了才施与恩惠,随意哄骗着,为的不过是下一次再下一次更恶劣的作弄。
爱德华伸手解了奥汀手上绑着的衣带,又去解奥汀蒙着眼的绸带,摸了把绸带带着湿意,爱德华褪了衣袍,露着劲瘦的光裸身子,掐着奥汀腰肢,直捣中宫,一路猛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