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草,是在这儿吗?”

秦毓没做声,他默认了。

薰衣草的香气浓郁扑鼻,而叶今宵的目光亦无可避免地落向山另一侧那荒无人烟的地方。

“我猜,你是想带我回来看看那个‘老地方’对不对?我看过上个月城镇的告示,他们说如果隔壁村再没有人回去,明年会成为下一个安置点选址。”

经历了这一年的沉溺,叶今宵变得有些阴郁,也不再像以前那般喜欢哭,愧疚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一时间反倒有点像那个还关在监狱里的假叶今宵了。

“我当然想,”他说,“可是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