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一名身着中尉服制的男人,臂弯里揽着一件宽松的长款外衣。

“我是秦上将的副官,”副官不屑瞟了地上的赵二一眼,“请问上将申请的人,现在可否允许我将其带走?”

“当然,”医生笑着颔首,“也记烦请得告知秦上将,明日准时把人送还给所里。”

???性??奴??所的俘虏地位在蔺联邦一向是最低的,副官粗暴地从地上拽起赵二,草草套上他带来的外衣,又叫狱卒一头一脚毫不留面子地把赵二从地上抬起。

“是,我会代为转达。”他朝医生做了个“知道了”的表情,带人把赵二抬离了医务室。

赵二其实很想自己走出去,若非两腿实在软得厉害。子宫里也还是酸麻?酥???痒???的,电流的余韵尚还在,总让赵二觉得那电流随时都有可能再炸开。

医务室外的走廊比监狱里要更宽敞两趟,赵二疲惫地偏过头,此时日头已接近西落。

明早还要回来想到这,赵二就很绝望。

所以今晚不求别的,他只求叶今宵所说的那个线人在方才地图标红的范围内。

吸盘嘬-荫蒂/指奸掐花核/酒吧厕所偷情/“我真该好好罚罚你”

赵二浑浑噩噩推开洗手间的门,径直奔向盥洗台打开水龙头。

门外派对的音乐如同重锤击鼓,每个音符都仿佛带着重量。经过走廊吹了阵风,此时的赵二酒醒了不少,心情却越发糟乱了。

今日秦毓带他来这所酒吧,见的都是秦毓在蔺联邦素日里交好的友人。按常理带他出来见朋友即意味着宣告两人之间关系,可当他们问及赵二名字时……

“之前跟你们提起过的,叶今宵。”赵二却听秦毓这样介绍。

赵二不知秦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本能地期待秦毓能给他个解释,哪怕只是暗示,却只见秦毓朝他眨眨眼。

他心头隐隐地难受,不懂秦毓为什么要让他顶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别人面前。但开口问赵二名字的那名朋友听罢面露了然:“维尔刺客联盟的叶今宵?久闻大名!”

赵二短暂地愣了下,随后意识到一个最大的可能性:叶今宵实在过于优秀。

优秀到秦毓身边的酒肉朋友只听名字也都无人不晓,相比较于叶今宵,他赵二就仅仅是个无名小卒了。

秦毓的朋友大都非富即贵,今天秦毓又是派对主角,叶今宵才更适合站在秦毓身旁,他赵二区区小废柴,身份这种场合说出来,太掉价。

“嗯,是我。”

赵二点点头,勉强扯出个笑来与他们握手。好在接下来,没人提及赵二此刻是作为俘虏身份留在蔺联邦这件事。

龙头里的水流发出刺耳的哗哗声,赵二撩起一捧水,胡乱拍在脸上。

醉酒的眩晕慢慢散去,镜子里的自己也越发清晰。镜子中那眼角胭红的熟悉面孔俨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与镜中自己对视时,赵二才发觉自己竟是个容易揣心事的人,不仅如此还喜欢胡思乱想。

至于自己认为的那层意思,秦毓大约有,也可能没有。秦毓不是那种虚好面子的人,至少赵二觉得。

可自己为什么就是闷闷不乐呢?赵二认为自己该抽个机会找秦毓问清楚,然而想到自己的身份,却又不晓得该以什么样的立场、什么身份去问。

况且,这话怎么说都像是质问。

于是赵二就那么独子一人站在镜前,怔怔然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有人敲了敲隔间房门。

专门招待有钱人的酒吧,连洗手间都与寻常酒吧里的公厕不同,每个隔间更像完整的酒店洗手间配套浴室,毛巾到洗澡喷头全都是一次性的,甚至柜子里还预备了些情爱用的小玩具。当然,这样的隔间也不只有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