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为了什么而战呢?"

老狗说不出话来,只是轻轻唱起安塔拉的战歌,“大漠遥遥,秋风萧瑟,壮士登高,火凤成王……”

忽而,跟着他们一直走的柏科,一个年近四十岁的壮士,指着远方激起的风沙,大吼道,“那是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啊!是..…."

柏科还没有来得及说完这句话,漫漫黄沙将他们团团围住,一支羽翎箭已穿过他的胸膛,鲜血喷涌而出,划开一道红色的鲜明弧线,一支又一支箭铺天盖地地飞来,马蹄激起尘土漫天,一杆长枪逼近,左右划拉两下,大片大片的安塔拉人向前向后倒下。鲜血染红了大漠的土地,大漠的天。

博济盯着那高马乱箭还有话想要大喊出口,却被谁撞倒,被漫

漫黄沙淹没,掩埋在了大漠的沙子里。

马蹄踏过博济的身体,鲜血浸透博济的衣服。又是一场战役。

江南国的营地,才升起的篝火,被马蹄踏灭。支持营帐的木

质杆给大刀砍断,营帐轰塌,惊恐的安塔拉贵族用力想挣脱开身上

盖住的营帐,却在如愿前,被一道道血口,一个个血洞揭穿了美梦。

报信兵拉开了烽火,安塔拉营地四方天空布满了在黄沙之中隐隐发亮的火光。

“偷袭了!敌人来了!敌...”

带队的将军一杆长枪舞得瑟瑟作响,报信兵还没来得及说完话,就被一枪穿心。血溅到将军脸上,将军杀在队伍的最前头,一双眼睛冷酷又坚定。

国仇家恨,将军要一点一点从安塔拉找回来。

江兴被将军活抓住的时候,正抱着几个??美??人??在帐内喝酒,江兴袒胸露臂,解开的衣袋跟着王宫被拉开溜进的风一起起落,肥硕的肚腩,美酒从壶嘴漏下,滚滚滑过江兴的肚子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