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力气才把他的手拿下来。

她把他放在一边躺好,然后站了起来,转过头去看着一直在看戏的闫忠烈:“你直接说吧,我怎么才能带他走。”

“你当真要带这个人走?你可知他犯的是什么罪,你可知当今圣上曾经下了死命令,谁要是敢给他求情……”闫忠烈摇摇头。

"这些事情就用不着你操心了,我今天非得要带他走,你就按照你岳奴库的规矩来。”她长身玉立,整个人虽然在牢房里,可是一点都不被周围的环境所影响,依旧散发着一股清冷而独特的气质。

闫忠烈看着这样的她,又看了一眼躺着的白崇明,眼神忽而转了一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微微佝偻的身子慢慢的向她走过来,“你如果非得要想带他走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我们岳奴库有岳奴库的规矩……”

"等一下。除了他,白崇言是不是也在你这里?”江兴突然想起来白崇明的弟弟。

当初江兴离开这里前往大漠之时,白崇言只不过才一岁,还只是一个刚刚牙牙学语的小孩子。江兴对于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印象,只知道有这么一个孩子的存

个孩子现在也只不过才四岁罢了。

如果那个孩子也被关在这里的话,那真的是……江兴不敢去想那个孩子的下场,一个年仅四岁的年幼孩子怎么可能经得起这岳奴库的手段。

昨天她遇到白伯母的时候,伯母哭着哀求自己救救白崇言,说了他们两个人一起被关在岳奴库的事情,而自己一心记挂着白崇明,竟然把那孩子一时抛却在了脑后。

闫忠烈停下脚步来,然后点了点头:“你连带孩子也要一起带走?"

"当然,我怎么可能不带他。你不会也对那孩子下手了吧?”江兴眯了眸子,一身危险的气息,“他还只是个四岁的孩子,什么都不懂,你还没有蛇蝎心肠到这个地步吧?”

“哈..”闫忠烈却突然一下子笑了起来,仿佛她真的说了一句什么特别可笑的话一样,“蛇蝎心肠……活阎王,别说我们两个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的秉性了,就算你不认识

我,这一路走来,你看到的那些人你也应该知道,我可从来不是什

么心慈手软的人……”

江兴一下子有些急了:“他还只是个孩子!"

“在我这里没有孩子,只有奴隶。”他又笑,"不过说起来他们兄弟两个还真是亲兄弟,一样的硬骨头。”

江兴捏紧了自己的拳头:“你对那孩子做了什么?把他带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