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被一道炽热的目光在盯着,他知道在是知府妃子在看着自己,就把眼光转到了她那吹弹可破的娇脸上,知府妃子一见急忙闭上了她那害羞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江兴就问起了今天的事情,而知府妃子也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原来知府妃子名叫沈玉盈,三年前嫁给了知府,知府非常贪财,一直想把华家的财产据为己有,一年前,他买通了华府的管家,给华员外下药,而沈玉盈就是知府和管家之间帮忙传递消息的人,可是这个知府大人在床上满足不了她,这下沉玉盈才和这个管家勾搭成奸,江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憨厚的管家,会是华府最大的叛徒。

要是让知府知道自己派来传递消息的人,却给自己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他一定会气的吐血,江兴心想到。如今,沈玉盈已经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江兴绝对不允许其它人染指自己的女人,他对着沈玉盈严肃地说道:“玉盈,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以后决不能让其它人染指你,知道吗?”

沈玉盈看着这个吃醋的大男孩,她幸福地笑了,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就各自离开了。

江兴回到了华府,这次收获巨大,不但征服了知府妃子这个绝色尤物,还知道了知府的阴谋,更想不到那个看似忠厚老实的管家,居然已经被知府收买了,现在变成了华府的叛徒。

江兴本来打算一回府就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岳父华员外,但他突然又想到,那个管家已经跟了岳父十几二十年,自己现在无凭无据,就这么贸然去跟岳父说这件事情,估计他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挑拨是非的人,江兴决定先不忙把这件事告诉岳父华员外,自己先偷偷的监视管家,一旦找到证据就马上把这件事情告知岳父,到时候即使管家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江兴装作如无其事的回到了华府,此时那七个女人已经不在一起了,各自干各自的事情去了,江兴心中也有点儿庆幸,要是再听她们这么聊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江兴偷偷的来到了管家的房间,往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人,他赶紧在窗户上开了一个小洞,想看清管家现在在干什么,这时的管家正在房间里睡着大觉,什么事情都没干,江兴有些大失所望,他正想离开,突然后面有个人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江兴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五岳母妃子。

妃子在远处看见江兴鬼鬼祟祟的蹲在这里,她有些好奇,就走了过来拍了江兴肩膀一下,却把江兴吓了一跳,看见江兴如此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更加有些好奇了。江兴看见五岳母妃子想说什么,连忙给了她一个噤声的手势,妃子明白了江兴肯定发现了什么重要事情,她悄悄的带着江兴来的了自己的闺房。

妃子的闺房非常古典优雅,就见房中没有摆设,衾褥也很朴素,江兴被妃子拉着进入了房间,然后关上了门,妃子连忙问道:“翼儿,有什么事吗?”江兴连忙把自己在客栈中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她,当然省略了自己与知府妃子的那段风流事迹,妃子听完,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想不到管家会是华府的叛徒,妃子现在急忙想把这件事告诉华员外,江兴见状赶紧拉住了她,对她说道:“岳母大人,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即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岳父大人,他也不会相信的,而且那个管家也不会承认的,还是等我们找到证据了再去,到时候管家想抵赖也不行。”妃子听后觉得江兴说得有理,她也就不那么急切的想把这件

她抬起头,问王天德道,“那个浩渺君,犯了什么事?”

不等王天德回答,张衣从哼了一声,鄙夷地说道,“不了什么事,是他爹,白丞相,通敌卖国,给告发了,白家直接给抄家了。”

江兴心里咯噔一下,结合昨夜回家看到定国公府在修建的样貌,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关键。

“那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