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顶进满是可疑痕迹的被面里,露出一部分半湿润的肉柱。

自从昨晚,他射完之后一直没有拿出来,一直压着她,插在她身体里。

他好像完全没有射过几次后的颓软,一直肿胀硬挺地撑着甬道,顶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把所有的体液都塞进她小腹里,不让它们流出来,甚至不安分地小幅度地磨。

然后在把她吵醒之后,他哑声辩解:“我没有动,也没有叫。我只是……嗯……在睡,在呼吸……”

呼吸。

“呼吸”到她早上醒来时大腿上全是湿黏,把体液挤出来大半,鼓起的小腹又扁下去了。

江湄半张脸陷进枕头里,露出一只眼睛盯着她,慵懒又哀怨地喃喃:“无情……你洗澡了,我的味道都被洗掉了……”

韦叶想想就觉得够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