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首先,江湄已经被捆在这里十六个小时。

她的手悬停在那里,谨慎地盯了他一眼。

“你失禁了吗?”

他不说人话,摇头。

不过空气中没什么不好的味道,她决定姑且相信他,距离拉到最远,拉开拉链。

红得泛紫的性器顶起帆布弹跳出来,肿胀得像是发情过度的牲口,它指向空中摇摇摆摆。顶端圆润的头部上满是湿漉漉的前液,茎身上多了一道奇怪的痕迹,是被她的皮带抽肿了。

现在的景象更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