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失去掌控,她要确保自己随时都在冷静的状态。
因而越冷静,越冷却。
头发里的水从发梢里滴出来,顺着脊背暧昧地流淌,像有一个指尖按着她的肌肤滑动,痒得皮肉紧绷。
柔嫩的软肉被徒劳地摩擦,变得红肿疼痛,她像一个不停被注入空气的漏气气球,被反复蹂躏,却到不了干脆利落爆炸成一片片的终点
躁动,厌烦,不安……
她难以想象以前的江湄到底是什么状态……这种难以纾解的、令人怨恨的欲求不满。
现在的她只觉得心烦到了极点。
给她多一点刺激。抚摸也好,拥抱也好,亲吻也好。
她甚至荒唐却理智地想着,现在这种状态的她,就算是看到了江湄的鬼魂站在她身后,她也更希望在杀死他之前先把他抓起来
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在满是积水的浴室地板上,让淋浴喷头里的热水呛得他连连咳嗽,不得不像溺水者一般震颤着伸出手、抱住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