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允许他碰?”他覆在她身上,胸膛压着她的脊背,传来震动,“不是女性,不是弱者,不具备让你亲近的条件。”
他声音渐低:“告诉我。”
虽然韦叶从来就不觉得李经理是一个值得亲近的对象,但是这种时候,她并不想说出口。好像一旦说出来了,就是对江湄服软了。
他一项项地猜测着,试探:“长相?声音?”
“气味?”
“……他带了猫薄荷?”
猜测一个比一个离谱,韦叶被他压到脱力,喘息着仰起头,怒气越来越多:“你是不是有病,滚开……呜!”
脸颊猛地被捧住,滚烫的嘴唇突然压下来含住她。
还没说完的脏话被他的舌尖压回口腔里,柔韧的唇舌上全是她自己的味道,仿佛在提醒着她,不久之前他们被中断的性事。
细密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般刺激着神经,他紧贴着她吞咽厮磨,要把她的舌头吸进嘴里,像是想把她“吃掉”。
缺氧使她的脸色泛红,她的舌尖被吮咬得发疼,听着他一边吻一边呻吟,混合着湿润的吮吸声在她口中搅动:“告诉我……”
“……”她拒绝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声越来越响。
她咬他舌头,却被他避开,他退后时唇上牵扯透明的水线,指尖顶着她的下颌,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