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湄直接走出去,关了门。

“……”医生瞪眼。

韦叶正在艰难探索这栋楼的构成。

藏起一粒砂子的最佳途径就是把它扔进沙堆里。她乘着电梯上上下下,虽然每层楼长得像迷宫似的,但是大部分人看起来都是守法良民,还有一些看起来很严肃的“禁止闲杂人等进入”的区域,正在进行一些她也不明白的会议。

而且这栋楼太大了,即便她大步快走,有力气了就跑,半天时间也不过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不到七层。

她想起那个之前在一楼大厅碰到过的,叫她“猫咪”的陌生人。

那个人不知道藏在哪里。刚才她先去了27层,也没有再见到他。

倒是年关将近,她在听了一耳朵“过年”、“年终奖”、“买票”、“假期”的闲谈。

阴历三十晚到初八早九点,这栋楼里大概不会剩几个人。

但江湄应该不会到别的地方去过年。

应该是。他家人都死绝了。

在这栋楼里没有自然光源,灯光恒定,温度不变,让人的身体没办法感受到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