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过他高耸的胯下,“还有,赔罪不能光用手,得真枪实弹更显诚意。”

景苍睨笑她一眼,按住她的手,“绯绯这么有力气,都怪我方才手下太过留情。”

说着,他褪下衣裤,捞出肉棒,抵在穴口,别有深意地道:“你尝了缅铃的好处,我可没有,我们不能厚此薄彼。”

他攥起她腿根,并着缅铃链子一起插了进去。

第89章 | 0089 在摇椅上被操尿(h)

“你!”

虞绯阻止的话尚未出口,被他插着小穴将缅铃顶入花心。

这样他还嫌不够,龟头顶端挤入花心口子,似想把整个送进来和铃铛一起撒野。

“过分了。”

景苍毫不理会她的抗议,闭目享受一般塞进她的花心,驴唇马嘴地道:“绯绯不要乱动,否则链子断了,缅铃滚进你的胞宫里,我可不帮你捞。”

虞绯闻言,吓得僵坐在肉棒上。

可花心那么窄小逼仄的地方,同时裹着龙眼大的缅铃和鸡蛋似的龟头,她被撑得酸胀不已。

“我要坏了……”

景苍瞧她抖如筛糠地骑在他身上,乳尖挺胀,小脸潮红,似在极力忍耐肉棒和缅铃的合力操弄。

他微微一笑,感受她花心的收缩湿润,悠然道:“漫漫长夜,我的诚意才刚开始。”

说完,肉棒推着缅铃凌厉地往子宫里捣送,铃铛在宫腔里跳跃撞击,虞绯爽得头皮发麻、脚趾蜷起,整个人快死在他身上。

愉悦的间隙,她后觉想,以景苍谨慎细致的性子,断不会用些不靠谱的东西往她身上使。

但她仍装腔作势,娇怯万分地道:“它进去,跑肚子里了……”

景苍一手箍紧她的腰肢,一手背到椅后打开上面的机关,似笑非笑地:“这岂不正好,我不在的时候,绯绯衔着它,自己偷赴极乐。”

虞绯嗔他,“不要脸!”

却见景苍椅靠后倾,他逐渐半躺,而他们身下的椅子,忽成了奔跑的骏马一般,竟前后疾速摇摆。

虞绯穴中吃着肉棒,被这力道带得轻吐重咽。

儿臂粗的红胀巨物拔出时带出里面殷红的软肉,捅进去时把洞口边缘嫣粉的嫩肉撑得近乎透明,丝缕的晶莹淫水沿着几把下淌,打湿他的两团饱胀精袋,才摩擦数下,小穴周边泛起了一圈细碎的白沫。

“小绯绯很爱吃。”

景苍揉了揉她鼓胀的淫豆。

“爱吃你也不能撑死它呀。”

虞绯噘嘴。

她捂着小腹,只觉肉棒越插越深,缅铃似乎都在肚子里蹦?Q了。

“你不是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景苍用力一撞,将缅铃击进了子宫。

“啊啊啊――”

虞绯遭他凶狠一记,先前体内酝酿的层叠快感,似凝成一道强劲的闪电,打得她筋酥肉麻、魂飞魄散。

她神思一片白茫,感觉小穴在喷涌着什么,他在她的疾流中重重抽插,她被迫着攀向更极致的顶峰。

“夫君干得好爽啊……”

她不觉喃喃。

景苍瞧虞绯腰肢拂扭、雪乳颠荡,清艳小脸上双眸翻白、口涎沁流,明明少女模样,却比妇人还要对情欲食髓知味。

可他爱极了她的坦率放诞,猛力地顶着缅铃在胞宫进出,他像放出了心底圈禁的野兽,吐出了人生第一句粗鄙至极的话。

“操死你!”

虞绯闻言忽觉愈发刺激,火上浇油般道:“操我操我,我要死在哥哥几把上……”

没有比玷污高山雪、打碎名家瓷更血脉偾张的事情了!

景苍将摇椅摆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