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原被她痉挛的小穴绞得头皮发麻,又听她喜泣交加地唤声“夫君”,只觉腰眼一酸,便要射精。
始作俑者睁着迷蒙的双眼,恍惚凌波美妙仙境,他往外抽了抽,深处如数张小嘴吮着肉根不放,他揉着她的阴豆,使她放松,猛力一拔。
“不要不要……”
虞绯正在高峰之间徜徉,忽地失去支撑的倚仗,她空虚地回落,不满地叫嚷:“别走……”
景苍瞧她跟以吸食男人精血为生的女妖似的,贪欲入骨,他并起两指,插入宫口搅弄,小穴得了畅快,滋滋往外喷水。
虞绯看见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粉艳的穴里进出,激得幼小的肉豆鼓胀如珠,花瓣和贝肉软趴趴地附在两侧,指骨拔出时偶尔带出殷红的嫩肉,晶莹的汁液从洞口如泉喷涌、水花四溅。
景苍瞄她瞅得入神,摁住豆珠,弓起手指,在里面旋磨,“喜欢吗,绯绯?”
尖锐的快感贯穿全身,他似攥着她高潮的开关,按下开始,她便无法自抑地抽搐喷水。
虞绯双脚勾住他的脖子,胡乱地推搡他作乱的手,哭道:“够了够了……”
喷溅的淫水都落到她脸上了,呼吸间尽是腥甜的气息。
景苍抽手,湿淋淋的两指填进她嘴里,龟头摩擦着贝肉,射了她满满一腿心。
虞绯看着穴外稠白的黏腻,吐出他的手指,挑眉笑道:“你不是说,之前我没怀上皇嗣,今日之后,肯定会有。”
景苍笑叹。
她实属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怒气冲冲地过来,总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留住她。见她后来温驯如斯,不禁给分薄面,尊重她对子嗣的想法。
现下看来,好像他做错一般,不给她喂精,她反倒遗憾似的。
他用一旁的衣衫拭了拭她腿间的泥泞,复插入她肚子里,扶她起来坐在他胯上,“想吃精,自己动,叫我瞧瞧你想怀皇嗣的决心和本事。”
虞绯言语本就是揶揄,哪里想怀孕生子。见他语含挑衅,她不甘示弱地开始观音坐莲。
她身子被操开了,吞下巨物轻而易举,每次含到尽根扭摆腰肢,肉棒像根滚烫的玉杵碾磨子宫,龟头如蛇一般时不时嘬吸她里头的嫩肉,她撑中带酥,酥中带痒,不一会儿化作水流汩汩淌向他。
景苍瞧虞绯如坨烂泥似的歪他怀里,拍拍她的屁股,“就这点花头,还管我不许纳妾?”
虞绯一听“纳妾”二字,小穴一刹绷紧,死死地锁住肉棒,含糊道:“这是我的,不许你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