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反问。

“你不喜欢她,不想与她成婚,那你为什么要写那封奏折?”虞绯驳道。

景苍哑口。

半晌才道:“只是从前的权宜之计。”

虞绯佯作不懂,“哦,你从前心仪她,为上次虞霜的事误解她,我一片好心帮你们拨乱返正。”

“从来没有心仪。”景苍深深看她,目光如刃,仿佛要钻进她心里去,喃喃,“你说喜欢我,怎么狠得下心做这种事?”

虞绯侧目,“你是储君,以后属于天下,属于后宫,不是我一个人的。”

两人静默良久,空气仿佛凝结。

景苍瞥过她手里的藏红花,问:“为什么偷偷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