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长更适合在寝房。
虞绯知道他个古板人难搞,屁股向后扭,磨蹭他胯下,“你不说忙了一天,也要劳逸结合,我来就想给你纾解疲乏的。”
“你怎么那么好,别又打什么坏心眼?”景苍环她腰肢,身下勃起。
“我们没试过在书房……”虞绯含羞带嗔地瞥他一眼,拿过一旁的白纸铺平,牵他的手去持毛笔,“快教我写字,写你的名字。”
景苍握她的手在纸上写下“景苍”二字。
他的字好,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磅礴中不失章法,一看师承名家。虞绯被他握着写了一遍,不得要领,“还没学会。”
景苍捏她的手又写二字,却是“虞绯”。
“你写我名字干什么?”虞绯叫道。虽然他写的笔画迤逦,隐透柔情。
景苍持笔一竖,贯穿纸上两人名字,板过她的身子,“你说呢?”
他眼眸深沉,气息炙热,显然想要。虞绯还没学会他的名字,不想给予,强拽他的手命他教她,“我不管,你把我教会才可以。”
景苍箭在弦上,敷衍教导,虞绯却学得认真,她刚临摹他名字有三分相像,他按着她,撕开裙子入了进去。
疼倒不疼,他方才摩擦得她已经湿润,穴内饱胀厉害,像吞下一根她小臂粗的毛笔杆子,撑得四周软肉上的褶皱舒开,花心如填入一个滚烫的鸡蛋,灼硬地顶着媚肉。
“哥哥我满了……好深……”
虞绯后仰在景苍怀里,双手无助地抓他胳膊。
景苍挟她的腰,一下下挺入,捣得小穴颤栗、淫水泛滥。
虞绯今日过来,目的不是和他欢爱,而是想趁他离开书案沐浴的间隙,完成请婚奏折上的署名和红印,再乘机带走,呈给皇帝。
他每次插她好久才射,她怕被他弄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只想快点结束,方便行事。
身体对他的抽送有记忆,不一会儿,小腹凝结一股酸胀,随他操干随时要倾泄出来一样。
虞绯仰颈,媚声叫:“哥哥……要到了,我想看着你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