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最稚弱的地方被他攥在手上,男人粗砺的指腹摩擦肉豆软嫩的表皮,薄锐的指甲像两张刀片钳着豆尾,随着拉扯,仿佛要割下整个肉团。
尖锐的快意如一支利箭贯上头顶,伴随着想像的刺激,虞绯捏住景苍衣襟,迷乱呻吟,感觉花心不停收缩,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
景苍瞧她纤白五指陷入他里衣,另一手也紧抓他衣摆,像即将坠落山崖的小兽,死死攀着他这棵横木。
不知为何,他脑中却浮现她拽着景逸蓝袍的手,也是这般柔弱而用力。
指下肉豆膨胀瑟缩,似受不住疾速磋磨想要爆开。她全身颤抖,喘息急促,眼看快攀上顶峰。
他在她挺腰的那一瞬间,残忍松手。
“啊……要高潮了!”
虞绯拉着哭腔叫,并非愉悦,而是埋怨。
她从高空坠下,通身快感不得释放,化作巨大的渴望侵袭小穴。
“哥哥你坏死了!”
虞绯胡乱啃咬他的脖子。
她又嗔又骂,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磨人,景苍心里那点可疑的醋意,叫她搅得消失殆尽。
他抚摸她湿润缩聚的穴口,两指插入,“别急,给你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