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夏夙卿相见?
柴子木苦涩一笑:“就算我不见,我也依旧会想念那人,心之所向又怎会遗忘?”
东丹马拍了拍他的肩膀:“兴许只是我的蛊术不高,天地阔大,兴许有高人能解决此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见他都这么说了,柴子木只能长叹一口气:“谢谢寨主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东丹马点头,叫来了人给他们备了一辆马车。
回军营的路上,柴子木的情绪一直都显得很不高。
夏夙卿和南笙两人都看在眼里,却也无可奈何。
好不容易回到了军营,柴子木就以自己很累为借口早早的回到营房捏休息了。
迷迷糊糊的一觉醒来,柴子木陡然发现自己的床头坐着一个人。
当他借着月光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之后,柴子木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夏夙卿,你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夏夙卿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睡不着出来走走,正巧走到这边。”
柴子木狐疑的点起了蜡烛,打着呵欠用薄被把自己裹了个严实:“怎么了?”
平日里都是自己睡不着折腾夏夙卿,今天夏夙卿居然主动来找自己,这还真是稀奇。
柴子木刚睡醒,脸蛋红扑扑的,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个圆溜溜的脑袋,一双晶亮的眸子滴溜溜的转者,看上去可爱的令人想要在那团蕴红上咬一小口。
夏夙卿吼间滚动,语气不由的变得低沉:“你今日在吊桥上遇到了什么?”
这还真是找自己聊天的?
柴子木懒懒的坐着回忆到:“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遇到了一些间接或直接死在我手下的人。”
“就这么点?”夏夙卿看着柴子木,不是很相信。
毕竟当初看阿雅的神色还是有些紧张的。
柴子木被他问的好笑,什么叫这么这么点?
“你还想我经历多少啊?”故作温怒的瞪了夏夙卿一眼:“难道你没觉得我最近其实已经经历了很多了么?”
“先是别人追杀,然后又是被人追杀,然后又又是被老虎追杀,我可真惨。”
许久没听柴子木胡侃了,夏夙卿的表情柔和了一些。
见状柴子木裹巴裹巴的朝着夏夙卿靠拢了些,用手肘捅了捅夏夙卿问到:“我一直都没问,你到底对蒋金谷做了什么?才让他不惜重金让人从京城一直把我追杀到关外?”
说到蒋金谷,夏夙卿的脸色就是一黑就连眸里的冰霜都似乎更重了一些。
他永远忘不了蒋金谷坐在柴子木身上的那一幕,甚至现在只要一想起,他的胸口就是烈烈作痛。
冷下了眸,夏夙卿声音冰冷到没有丝毫温度:“只是把蒋家满门驱逐出京城,然后把蒋金谷打断手脚扔到了南苑。”
南苑?
那可是小倌们接客的地方,是京城的哥儿最喜欢去的男倌。
这蒋金谷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大户人家,若是在南苑遇到了自己以前的兄弟恐怕会羞愤的当场撞墙吧?
像是知道柴子木在想什么,夏夙卿冷哼一声:“他如此对你,我这么做已经是仁慈了。”
“我吩咐过老鸨,不许医治他手脚的伤,也不许任何人为他赎身,就让他一直在南苑呆着吧。”
柴子木没想到夏夙卿居然这么狠,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
“难怪人家要这么追杀我了,要换做我被这么对待了,我可能比他更很。”
没想到自己不过没在京城几天,夏夙卿就一下这么大的动作。
撇了撇嘴,柴子木突然冲着夏夙卿咧嘴一笑:“其实我在桥上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