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柴子木看夏夙卿不说话,他索性豁出去了。
他身子前倾,顺势跪在桌上然后一把揪住了夏夙卿的衣领,恶狠狠的说到:“如若不然,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偷袭你,你要是不想感到恶心、那么就请疏远我。”
说着才,柴子木像是要验证自己说的话一般,他陡然张嘴一口咬上了夏夙卿的肩头。
这一口,柴子木用了狠劲,一直到嘴里涌入了淡淡的腥臭味才堪堪收了嘴。
柴子木抬首,红舌划过嘴角,吊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睨着夏夙卿:“在这伤口好之前,我希望你能做出决断。”
说完,柴子木就因为不胜酒劲两眼一黑晕倒了过去。
眼看他要摔在地上,夏夙卿也顾不得肩膀的疼痛,大手一捞就将柴子木给稳稳的接住了。
垂眸看着柴子木孩子一般的睡颜,夏夙卿一直冷峻僵硬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无奈。
叹息一声,夏夙卿径直将柴子木抱到了床上,给他盖好被褥后才转身离开了房间了。
所以他压根没看到,在房门关上的那刹那柴子木陡然睁开的双眼。
柴子木确实是醉了,但是也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不过也兴许正是因为醉了,他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第二天本来该一早启程的,不过因为柴子木睡到晌午才起,就因为等他而推迟了半天。
当柴子木打着呵欠从屋内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所有人都坐在大厅等他的样子。
他慵懒的伸了一下懒腰:“这是做什么?”
南笙挑眉:“醒了?来,醒酒汤。”
柴子木心虚的抿着唇:“你不怪我喝酒?”
南笙叹气:“昨晚事情复杂,我原谅你。不过没有下一次了。”
“好好好,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说着,柴子木就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
回京的一路上,柴子木都表现的昏昏沉沉的,和南笙钻进马车就一直没有再出来。
果不其然,等柴子木和夏夙卿等人刚到京城,皇上就把夏夙卿给召了过去。
柴子木则是老老实实的回府补眠。
一觉起来,已经又是夜晚了。
小风着急的叫奴婢来给柴子木洗漱:“公子,你这次可是出风头了,九皇子基本上把所有的功劳都归给了你,皇上念你剿匪有功,晚上请你去皇宫享受庆功宴呢。”
柴子木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额头青筋突突的跳。
这夏夙卿,不是说好不告诉皇上的么?
嘴角抽了抽,柴子木笑的比哭还难看:“接风宴,我看是断头饭还差不多。”
“你知道我一个无名无职的庶人去管这种事,说好听了是为皇上分忧,给夏夙卿减轻负担,说难听了可就是急于向皇上邀功,还有抢皇子风头?”
小风给他梳发髻的手一顿:“不……不会吧……那公子这次岂不是凶多吉少?”
柴子木抽了抽鼻子:“你说呢?”
不过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柴子木当然也不可能不去,所以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还是在小风极其担心的目光中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一路上柴子木都有些心绪不宁,直到见到皇上给他请安才收回了思绪。
皇上坐在高台上,笑容和煦:“我都听卿儿说了,这次多亏了你冒死潜入敌营,事情才会办的这么顺利。”
柴子木拱手施礼:“九皇子谬赞了,我只是陪朋友返乡,在路上不慎被土匪给抓了去,从而阴差阳错做了内应而已,所以严格算来我是没有半分功劳的。”
第二十四章 夜会
“你这小子长大了,知道谦虚了。”
皇上面露和蔼:“不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