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看了一眼,时七就懵了,南诏的字他不是不认识,但为何这上面的每一个字他都认得出,连在一起他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呢?
见他疑惑,夏夙卿也走过去看了看,睨了一眼夏夙卿就了然到:“这应该是暗语,每个国家的暗语都是不相通的,南诏的暗语我是大约知道一些,但因为是药方,所以剂量上面我也不能很确定。”
时七颓然了,这好不容易得个东西居然没办法用?
看着他蔫蔫的样子,夏夙卿眉梢微扬安慰到:“流云又不缺人才,这东西我们能解。”
“真的?”时七的眼睛瞬间就又亮了起来:“那还等什么?我们赶紧解吧?”
看他比自己还着急的样子,夏夙卿好笑:“我已经宣了,这会应该已经到了。”
时七转脸狐疑的盯着夏夙卿看了好久,就像是要将他看穿一般。
夏夙卿被那火辣辣的视线给看的满脸疑惑:“怎么了?”
时七用手戳了戳夏夙卿的额头:“我怀疑你不是人,你怎么什么都能算的这么准?”
夏夙卿刚要说点什么,余光就睨见了一个人影:“说人人到。”
“时七,这位是谢修,流云内颇有名望的英年才俊,对于文字这块有着独特的见解。”
听着夏夙卿的介绍,时七拧起了眉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夏夙卿的嘴里听到他这么夸奖一个人的。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时七正想着要不要寒暄两句,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谢修难看的脸色。
“你居然真的和他在一起了?”
这话是对夏夙卿说的。
夏夙卿一颔首:“我让你来是有东西给你看。”
谢修摆着个臭脸:“给我,看了我立马就走,在这多呆一刻我都觉得恶心!”
时七:????
这个人怎么回事?
居然敢这么和夏夙卿说话,而且……看夏夙卿的样似乎也不是很生气?
但是眼前解蛊要紧,所以时七只是将信封交了出去,也没敢多问。
谢修拿到东西看了一会以后径直来到了夏夙卿的书桌前,拿起纸笔就开始写写画画了起来。
看着一张又一张的纸被他扔掉,时七有点怀疑这人到底是行不行了。
就在时七快要坐不住的时候,谢修终于喜笑颜开的拿着一张纸来到了夏夙卿的面前。
但他一看到时七,脸色就又沉了下来:“喏!”
“这东西看起来是药方?你病了?”
夏夙卿接过了纸也没废话:“你可以走了。”
“嘿,你这人不识好歹。”丢下这句话谢修也没矫情,一扭脸就走了。
时七看着这人的背影有点莫名其妙:“他好像很讨厌我?”
夏夙卿摇头:“他只是不喜欢所有男人。”
得,又一个怪人呗。
得到了单子时七就立马熬了一碗药,端着就来到了关押上官余枫的地方。
看着上官余枫被水泡的都起褶子的肌肤,时七佯装于心不忍:“实不相瞒,你的信刚刚被我截胡了,但里面的东西我不认识,你若是帮我解答,我就让夏夙卿放了你如何?”
上官余枫的脸色不是很好,将他原本略显英气的脸给渲染的有了几分女气,特别是他一抬眸,宛若一个女子。
时七被他看得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你帮还是不帮?”
“我看看。”上官余枫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时七展开了信封让上官余枫看了一下。
上官余枫略一沉眸就说到:“给夏夙卿下蛊的人是个半吊子,这种子母蛊一般来说母的死了子的也会死才对,但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