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隔着丝绢给周寒香诊起了脉。
周寒香看着两人的互动,特别夏夙卿那简直要溢出来的占有欲,忍不住的抿着唇偷笑了一声。
以前她和柴子木假装成婚的时候,她就曾经在人群中看见了夏夙卿。
那个时候的夏夙卿脸色枯黄目光呆滞,就连身子也是僵硬的很,远远的看去就像是失去了脉搏和心跳的尸体一般,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那会周寒香还不明白为什么,后来边疆传来了柴子木的死讯。
夏夙卿不眠不休什么都不顾的直奔边疆,然后独自一人将柴子木的尸体给带了回来。
那一天,周寒香站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看见了夏夙卿,那还是她第一次到到那种近乎枯竭的模样出现在了一‘人’的身上。
那种仿佛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再让他流连一般,失去看所有生机的眸子,令人只一眼就觉得痛苦万分。
直到那个时候,周寒香才终于明白,夏夙卿和柴子木两人的感情,这不是她所认知的那样简单。
这么多年了,自己每次听倒爷爷提起夏夙卿都是一副担忧的表情,如今看到夏夙卿和这个失去柴子木记忆的时七相处的这么融洽,周寒香多少还是有点感慨。
这个流云的帝王,终于像个活人一样会说会笑了。
“姑娘这脉象平稳,胎象更是有力,说明孩子和你都很健康,我一会给你开几副安胎药吧。”
说着,时七收回了手,本来他的这套诊脉的动作可以说是风度翩翩,但奈何此刻的他坐在想夏夙卿的腿上。
屁股下面那种软中带钢的触感让时七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如此风雅的动作倒是显得有些滑稽了。
周寒香忍住笑,冲着时七一点头:“有劳时七公子了。”
时七冲着她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如今姑娘正是需要的是多多休息的时候,那我们就不便打扰了。”
说完时七回身瞪了夏夙卿一眼,那清亮的眼神里带着一股警告的意味。
夏夙卿见两人聊的差不多了,终于大方的一放手让时七站了起来。
经历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时七也没有再在这里待下去的欲/望了,他给周寒香道了个别转身就要走。
可刚迈出一步,周寒香突然叫住了他:“时七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