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个屁!
“我是想让你把手伸出来,给你诊脉!你突然昏迷又突然清醒,我想知道你的蛊虫怎么样了!”
原来是这样啊,夏夙卿略显失望的松开了时七的手:“我已经一天一夜没蛊毒发作的,想来应该是没事了。”
时七翻了一个白眼抬手诊脉:“有事没事是我说了算的,你又不是大夫。”
“是,那这位大夫,我的蛊可除了?”知道时七是恼羞成怒了,夏夙卿眼底荡漾起一丝笑意。
“你别说话。”时七抿唇拉起夏夙卿另一只手又诊了起来。
看他脸色不是很好,夏夙卿疑惑到:“怎么了?”
时七咬着下唇,良久才皱着眉开口到:“脉象来说,没什么问题,只是那蛊……似乎还没除。”
“没除?”夏夙卿敛眸:“可我确实没再发作了。”
时七也有点搞不懂了,他咬着自己的手指甲神色凝重:“我以为用了白玉蜈蚣和我的血就能杀了你身体里的蛊,看来蛊和毒还是不一样的。”
正说着,女婢端着热菜进来了,夏夙卿拉起时七的手:“先吃东西吧,这事不急。”
“不急?要是再次昏倒怎么办?”时七觉得夏夙卿真的是自己遇到的最难对付的患者了。
就没见过这么对自己病不上心的人。
“不是还有你么?”夏夙卿给时七舀了一碗清粥:“而且就目前来说,你之前给我用的药应该是有压制蛊虫作用的吧?既然能压制,那除不除又有什么关系呢?”
时七喝了一口粥,简直是连白眼都难得翻:“上次找到的白玉蜈蚣只是运气好,并不是你想要就有的,而且……”
话到了嘴边最后给时七给咽了回去。
上次扎破那么点伤口夏夙卿就那种表情,要是知道能压制他蛊虫的药需要自己那么多血做药引,他怕是宁愿蛊毒发作也不会喝药了。
“而且什么?”夏夙卿狐疑的看着他:“我流云地大物博,想要抓几只虫子应该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才对。”
“对了,上官余枫呢?”时七干脆转移了话题:“我记得他被你打昏了,他人呢?”
说起上官余枫夏夙卿的脸色就十分的不好:“关起来了。”
时七皱眉:“他可是南诏的太子,咱们把他关起来……没事吧?”
依稀还记得上官余枫对自己的威胁,这可是搞不好就要上升到两个国家的大事情。
夏夙卿沉了沉嗓音:“此刻的他应该已经在回南诏的路上了,谁又知道他本人在我这里?”
原来上官余枫假装回南诏的事情夏夙卿已经知道了啊。
时七哦了一声:“那你准备拿他怎么办?”
夏夙卿侧身看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浓稠的黑雾,暴戾的气息迸发而出:“他如此对你,千刀万剐都嫌不够。”
别人的千刀万剐可能只是随便说说,但是夏夙卿口中千刀万剐可就是一个动词了。
时七摸了摸鼻子:“那……那个……虽然我很想让他死……但毕竟他身份很特殊。”
说完就对上夏夙卿的眸子,时七被里面的黑暗给吓的缩了缩脖子:“杀了不太好吧……要不……先留着?”
本以为依照夏夙卿阴晴不定的性子可能不会搭理自己的提议,可没想到下一秒夏夙卿就十分干脆的点头:“好。”
时七:??
这人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
看出了时七的疑惑,夏夙卿挑了挑眉梢给时七夹了一块菜:“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照做。”
看着夏夙卿棱角分明的俊秀脸颊上那双深邃如水的眸子,时七感觉只一眼就将他整个人走吸了进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