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反复的换了好几个姿势,棠媃最后几乎是挂在文泽安身上,让他颠着上下撞插,坚硬又带点韧劲的性器在穴内狂猛抽送,她无法抑制呻吟,发出愉悦至极的泣音。

她高潮了两次,文泽安到最后也没射。

只在最后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极力控制着从她穴内“啵”的一下抽出来,整根肉茎湿漉漉的带着腻滑蜜液,磨上她穴缝间的肉棱,让她双腿夹着,在腿间又狠又凶的插拔了数十下。

高潮后的身体过分敏感,她呜咽着撅着臀,感受着性器上的肉筋一次次蹭过凸硬的花珠,在余韵的间隙,将快感的时间无限拉长。

……

文泽安先被推出去,而等棠媃休整完从淋浴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四点了。

指尖的皮肤都被水泡的皱巴了。

出海深潜的秦思刚回来,迎面和她遇上,惊讶道:

“怎么洗这么久,徐闻乐不是说你早就过来了吗?”

棠媃:“……”

棠媃:“那个……头发泡的有点涩,就多洗了几遍,吹干要了一会儿时间。”

她口中苦涩,只觉自己努力狡辩的模样真是非常狼狈。

多少理解点昏君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