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声明道。

文泽安仍酣眠香甜,半侧的轮廓在阴影下立体分明,微启的唇染着红,像是涂抹了润泽的口脂,完全不设防备的模样。

棠媃咽了咽唾沫,慢慢把手放在他胸口。

衬衫其实很好脱,只要解开纽扣再扯出来,比套头的方便许多。

可脱衬衫对她来说艰难的并不是动作,而是其中的诱惑。

不能给个痛快,还要一点一点的剥开,他的锁骨、皮肤、胸肌缓缓暴露在空气中,棠媃的眼睛也从半眯着到瞪的滚圆。

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