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

他红了眼,就这女人潮吹时身下花穴无意识的吞咽开始狠狠捣弄,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粗硬的蘑菇头勾着深处的花芯抵弄摩挲,边沿的棱角挤着嫩肉剐蹭。

温欣刚被高潮的爽意弄得滑腻不堪的穴肉又开始感觉到难忍的酥麻,她脑海里已经承受不了这种灭顶的快感,身体却不自主地吸绞着迎合,整个人像颗烂熟的蜜桃,散发着诱人堕落的甜香。

没人再注意门外是否会有人听见声音,办公室里除了“啪啪”作响的水嗞声,还回荡着男人难抑的低吼和女人无意识地娇哼。

办公桌上的文件落了满地,被打磨光滑的实木桌面结实地承受着两人的情欲,女人扶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臂整个人都在颤。

也许很多重要文件就是在这张桌子上被盖章签字,传到下属单位,而如今那些纸张上溅着她喷出来的水渍,墨字都变得模糊。

不知嗦着男人的粗指上了几次高潮,温欣只觉得自己身下都有些酸软,身上的男人这才抵着深处的颈口狠顶几下,射出满溢的浓精。

他憋了好几天,射的又多又浓,小腹的酸胀变得强烈,被灌精的感觉让温欣挺着臀泄出一股水,温热的蜜液和精液被肉棍牢牢堵在小腹。

闻旭虽然内射进去,但总归没有肏开她的宫腔,每次高潮都收敛着没有射进子宫。

但是温欣总感觉那里已经习惯被公公灌精,有几次都会有一股精液从颈口的小缝溜进去。

会怀孕吧?她想。

云雨方歇,温欣软得身上没有力气。

闻旭看着她身下被干得红肿的白蚌嫩肉,肉棒刚撤出去,那里就微微闭合,只留下一条小缝,夹着刚才被大力捣进去的几颗珍珠,小嘴微微瑟缩,往外流着一缕未排尽的浓精。

他眼睛一暗,腿间的棍子几乎又要翘起来。

他沉着眸子,将她挂在腿边的串珠一颗颗往那贪吃的小嘴里塞。

一颗…两颗…

“…爸爸…好胀……”温欣缩了缩腿心,穴内被塞进珍珠的感觉让她有些奇怪。

刚吃过巨硕的花穴吞吃细小的珍珠自然不在话下,但那珍珠一颗颗堆积,堵住了外排的精液,她小腹微鼓,有些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