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面的文字,轻轻点了点头。

某种意义上,季乐鱼着实是个很没有距离感和分寸感的人,他充分用行动诠释着自己的自私任性,并且理直气壮,毫不为此愧疚。

但是某种意义上,他又在这没有距离感和分寸感的行为中,敏感的不像话。

季乐鱼从来不会写“不准和别人说话”,“不准和别人来往”,他有时候会这么说,却从不会这么写。

“别人”的范围太大,涵盖太多,他似是生怕这所谓的“别人”中出现一个例外,一个林非愿意的,有意向的,所以很固执的写着每一个人的名字。

不厌其烦。

不敢滥杀。

林非拿起笔,将季乐鱼补充的后半句【必须永远都最在乎我】用直线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