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眼巴巴地望向时春柔,“夫人,需要掌她的嘴吗?”
时春柔摆手,“不用,这是我的一位故人,你们先退下吧,我和她单独说几句。”
令牌在手,东厂里的人没有不尊重时春柔的,便立马乖乖地退到了一旁。
这架势又让雪绒震惊了,“春柔,你现在在东厂里当督主夫人,如此呼风唤雨?”
时春柔无奈地扯出一抹苦笑,“哪有那么厉害,他们是看在这块令牌的份上,所以才对我有几分尊敬的。”
要是雪绒早两天,哦不,早上几个时辰来,都能看到她被丢在小院子里无人问津的凄惨模样。
雪绒却还是撇嘴,忍不住嘟囔,“那也是你有本事,能让督主给你这块牌子啊。”
总之有了这块牌子,时春柔就是东厂里头尊贵的主子了,不是吗?
时春柔挺想反驳的,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
只好岔开了话题,拉起雪绒的手问,“你好不容易出了宫,怎么跑东厂来,还说要见督主,是有什么事情吗?”
提到督主,雪绒的表情瞬间变得有几分痴狂,“我、我来投奔督主啊,跟你一样留在督主身边,好好伺候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