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又泛着冷白的手捏着杯子轻转,眼底满是玩味。
那几个舞姬听闻这话,也躁动起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时春柔身上。
“夫人,奴婢体温异于常人,若是榻上冷,奴婢便能先上去为您和督主温床的!”
“夫人,你看奴婢的锁骨和肚脐,都是深得可以装酒,日后东厂里头都能少用个器皿了。”
也有人没说话,直接走上前,轻轻的左右摇摆,便听见清脆的铃铛声响,是来自雪团之上,用手捏住,又瞬间销声匿迹。
铃铛挂在哪儿,不言而喻。
……
一个个的,都在卖力的夸弄自己的绝活。
面上看是在找理由让时春柔松口,但实则,说的和做的,都是为了让墨云渡知晓。
她们这般厉害,时春柔拿什么跟她们斗?
在众舞姬打量的目光中,时春柔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去,环住了墨云渡的手臂,柔软又带着几分濡湿的前胸,贴在了那件暗蟒的长袍上,目光也炙热地望过去。
不自知的,带了几分勾人的媚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