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一样,身上的情虫蛊只要不破解,便时时刻刻的沁出奶汁,无休无止。

比奶人狼狈浪孟多了!

而见她否认,男人眼底又多了几分玩味,“不是什么,不是奶人,还是不是端王的人?”

时春柔摸不准他到底想干什么,便不回答了,只伸手推他,“你赶紧走,否则他们一会儿该回来了。”

男人盯着她看,半晌才抬手,将刚才拔掉的那只簪子还给时春柔。

“下次见。”

话音落地,他倏然抽身,脚尖轻点,迅速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时春柔身前少了那体温灼烫的上身,顿时一阵虚冷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雪团尖上又颤颤地溢出两滴来。

她赶忙拿帕子收拾,擦干净了,又把帕子拧干藏在怀里,拾掇好自己,确保身上没有半点端倪,这才离开竹林。

不忘回头望了一眼,心里憋着一口郁闷的气。

下次见?

她可打死也不想再遇到这个男人了!

但不得不承认,被刚才那样一吓,再加上雪团里存的奶水都排空了,这会儿那股蚂蚁啃噬的感觉已经好多了,人跟着清醒了不少。

时春柔快走两步,回到了墨云渡身旁乖乖坐好。

晚宴还在继续。

表演的人换了一批,金光闪闪的薄纱衣裳,上面还坠了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响声。

最关键的是,这帮女人都光着脚,脚又小又白,踩在暗黑色的地板上,分外夺人眼球,那几个脚指头胖乎乎圆滚滚,很像是剥了皮的葡萄。

教习嬷嬷说,不少男人比起雪团,更喜欢的是女人的脚看着莹白细嫩,就觉得心潮澎湃。

更有甚者,直接用舌头去舔,当时就能兴奋得翻白眼。

端王府里养这样的舞姬,看来少不了有这样的嗜好。

正想着,便又听见端王朝其中一个舞姬招手,“你过来,到本王身边来。”

被点名的舞姬身子顿时一抖,眼神里满是慌张和惊恐,但还是乖乖朝端王走去,满脸死灰状。

时春柔有点吃惊,心想难道端王当着她的面,就要开始把玩舞姬的脚指头了吗?

但事实比她想象得还要疯癫。

舞姬到了端王跟前,就被一把拽倒,推给旁边捶腿的侍女,“来,尝尝这白葡萄。”

侍女立马凑过去,趴跪在舞姬面前,专心又享受地舔起舞姬的脚底板。

舞姬那只脚被抬起来,本来就金鸡独立站不稳,被舔了之后,整个人更是直接颤起来,发出细碎尖锐的哭喊声,求着说王爷饶命。

时春柔光是听着,都觉得恐怖了。

舔个脚,竟然这么难受?

下一瞬,她看清侍女的舌头,整个人便骇然了。

那舌头居然是经过改造的,上头跟猫儿似的,布满了细小的倒刺!

脚心穴位什么的本来就多,再被这样刺激,难怪舞姬受不了要哭着大喊。

没多会儿就直接扑通倒在了地上,人还在抖,却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端王啧了一声,“真是没用,才撑了多久?”

他烦躁得很,手里的酒也不喝了,直接泼向那个舞姬。

舞姬身上的薄纱衣裳被打湿,贴在肌肤上,圆润皙白的肚脐微露,里面正好撒进去两滴酒,月色下琼浆似的,随着呼吸荡起了涟漪。

一下又让端王找到了乐子,他凑上去,喝掉了舞姬肚脐里的那两滴酒。

嫌不过瘾,干脆拿了一个酒壶过来,一边倒一边喝。

泽泽水声响个不停,传进时春柔的耳朵里。

她听不下去了,也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视线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