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琬是唯一一个知道白牧和他公公姦情的人,白牧手忙脚乱接住扔过来的衣物,脸一下子通红,衣服仿佛烫手一样,让他手脚无处安放。
“快换,待会儿就得进场!”连琬脸上有点愠色,“那个老东西瞒著我出来玩,是我限制他了吗?可真有意思!”
连琬是新婚之夜被亲爹占去了身子,本来前段时间出国避开,后来不知道为什麽又回来了,反而和亲生父亲时而睡到一块。两个人的关系更是不能连、断不了。
白牧看著好友,也想著公公,一咬牙进了更衣间,颤抖著穿上了几乎算是暴露的兔女郎服装。
上身束腰皮衣勾著他不盈一握的腰肢,三角形的紫色皮质胸托撑著他丰硕白腻的嫩乳,那东西小到只堪堪遮住他的艳红乳晕。下半身三角同色内裤,明显勒出他的柔软性器,黑丝渔网袜裹著两条笔直纤长的玉腿。脚上大红细跟高跟鞋,简直色情到了极点。
白牧头上戴著兔耳朵,腿上绑著蕾丝腿环,不太适应高跟鞋地慢慢挪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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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羞耻难堪著,便看见好友穿著同款不同色的兔女郎套装,脚上的恨天高对他一点儿影响都没有。
“……走不了啊,这怎麽走路?”白牧拧著眉,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待会儿你挽著我,我们混进那些人里面,我倒要看看老东西想干嘛!”
语气中溢出来的杀意让白牧无奈地摇摇头,只好同意了他的做法。
两个人比起那些不穿衣服,只裹著红丝缠住重要部位的兔女郎们,已经很含蓄了,奈何雪乳细腰肥臀,一路上男人们的视线黏著两个人的身子,试图过去搭讪,却没有收到一点信息,最终只能眼睁睁看著两个人去了地下一层。
“卫总,来,敬您一杯!”一个啤酒肚男人一只手揉著身便男孩的穴,一手举著酒杯和卫从威示意。
没等卫从威开口,座上黄老板笑眯眯道:“卫总这是……对小章不太满意?小章可是这里的头牌,千万把卫总伺候好了啊!”
卫从威身边的男孩软软把自己身体往这个英俊高大的男人身上一靠,浅笑著呢喃道:“卫总,我敬您一杯。”
男人漫不经心地拿著酒杯,心思却跑到了家里,想著不知道儿媳现在睡了没有。
他冷淡地瞟了一眼对他献媚讨好的男孩,拒绝和警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偏偏那男孩似是有意贴著卫从威卖乖。
卫从威刚皱起眉,只听耳边一声娇呼,一个柔软娇嫩的身子便倒进他怀里。他不耐烦地把人扶起来,厉声说:“说了别给我叫人……”
“公……卫总……”
一声软怯甜嗲的呼唤引得暴躁的男人低头,卫从威一愣,看著怀里穿著色情性感的儿媳,推拒的手下意识把人揽了回来。
两条白皙玉臂娴熟缠上男人的脖子,白牧坐在公公腿上,一向乖巧娇艳的脸上满是冷淡地看著那个不死心的头牌,声音不大不小地说:“卫总这里有人了,麻烦您请回吧!”
会群里抢客人大都下暗手,哪有这样理直气壮横切直入的,那头牌不死心,委屈地看著卫从威,又气又娇道:“卫总!这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卫从威脸上挂著不明的笑意,低头轻声问:“叫什麽?”
白牧被公公的声音哄得脊背一酥,浑身的刺都收回来,支支吾吾说道:“……小…牡丹……我叫小牡丹啦……”
男人低低哑哑发出一声轻笑,“小牡丹花儿……”
“卫总”头牌看著俩人已经调上情,气的双拳紧握,恨不得挠花那野牡丹的脸!
“下去吧。”卫从威头也不抬,骨节分明的大掌抚著那小牡丹的蝴蝶骨,眼看著就要往下划,察觉他还没走,说